她差點又要將“主人”二字喊出口,幸虧及時改了口才避免了宕冥的尷尬,不過她對宕冥嘴上雖不再說什麼,但是表情上仍充滿了畢恭畢敬的神態,這卻是掩飾不過去。

宕冥本還想再勸她不要這樣,但轉念一想,嘴巴上可以不說,但又怎麼能管得住人家心裡的想法呢?心裡想的自然都在臉上顯露出來,如果讓她也戴一副虛假的面孔,那還不是在難為人家嗎?這麼一想他便釋然了,也不再強求對方什麼,只是他看到天娜在一旁偷 笑便感到極為的尷尬狼狽,想說點什麼為自己開脫,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只好一聲吭假裝沒有看見對方忍笑的表情。

“我姐姐晴空也被格林蒙頓捉走了,我們快去救她吧!”謝月咬了咬嘴唇,還是道,“我們此行去開羅金字塔,如果缺少了她身上的金鈴掛墜,還是無法開啟月球門的!”

宕冥一醒,拍了拍額頭,道:“是了,晴空身上的金鈴掛墜也是開啟月球門的關鍵之一,缺一不可,只不知格林蒙頓是否知道那金鈴掛墜正是我們開啟月球門的鑰匙之一,要是讓他收走了,那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謝月想了一下,道:“格林蒙頓好象還不知道金鈴掛墜便是開啟月球門的關鍵法件之一,否則我身上的金鈴掛墜便也讓他取走了,我想姐姐仍保有那金鈴掛墜,只是擔心她若有個萬一,那個金鈴掛墜一旦伯去便很難再找回來了,在這茫茫無際的大陸想找一個小小的金鈴掛墜那可比大海撈針難多了!”

宕冥鬆了一口氣,道:“真是天可憐見啊,幸好格林蒙頓不知那四大法件究竟是什麼東西,否則不僅晴空有生命危險,我們此行也將徒生變數,叵測難料!”

“啊?”天娜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不由大變,叫了起來,道,“宕冥,不對,不對啊!”

“什麼?有什麼不對?”宕冥聽了也不禁為之動容,心中隱隱感到不妙,卻一時又說不上所以然來,急忙顫聲追問道,“天娜,你……你想到了什麼?快說,快說啊!”

“還記得你為了將我與格林斯達分辨出來而向我們發問的一些問題嗎?”天娜痛苦地拍了拍自己的額角,道,“你問我和格林斯達那四大法件是什麼,那答案可是由我回答的,我說是自己體內的舍利珠,阿月和她姐姐謝晴空的一對金鈴掛墜,你身上的金剛杵以及明寐剛剛交給你手中的金剛橛墜飾!旁邊的格林斯達一定全都聽在耳裡,記在心裡,現在他回去找他的兄弟格林蒙頓,一定會把這四大法件告訴他,那謝晴空身上的金鈴掛墜……”她後面的話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話,那他們所遇境況將是前所未有的糟糕。

宕冥聽聞此言,臉色也立刻大變,如果真像天娜說的那樣,那他們此行又將憑多添上一份難度,不過還好天娜放走了格林斯達,那格林斯達必定返回格林蒙頓的身邊,天娜用道心種魔便可追察到格林斯達的位置,繼而追察到格林蒙頓的所處方位,這樣救下謝晴空倒也不會耗太多的工夫,只不那格林蒙頓是如何厲害的角色?

天娜見宕冥眉頭緊皺,便上前道:“不用擔心,區區一個格林蒙頓,合我們倆之力還打不過他嗎?格林斯達已中了我的道心種魔,他即使幫助格林蒙頓出手,也已不足為慮,要打死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容易!”

那你現在知道格林斯達到了哪裡了嗎?”宕冥想了一下,側過頭去看著天娜,問道。

“嗯,他好像出了城,攔了一輛浮翔車向北方山脈去了,我們現在就趕過去吧!”天娜看著宕冥,用怔求的語氣道。

“我們也得有一輛浮翔車,但不能太過於接近他,免得被他發現了,故意帶我們兜圈子!”宕冥見街道旁停了有七、八輛浮翔車,便隨便挑了一輛馬力較大的浮翔車,將車門硬生生地撬開,回身對天娜道,浮翔車你會開動這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