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扶桑那邊針對北疆政府外交層面的質問,給出了自己的回應。 電報上聲稱此次京都四海華人街發生的暴亂事件,與扶桑官方無關,是一些激進的扶桑民眾,出於對華國的仇視,最終導致了慘劇的發生,扶桑方面傾向於以良好的態度解決此事,不僅可以給出一定數額的現金賠償,並且北疆這邊有需要的話,可以處決一批殘殺華國僑民的兇徒,甚至可以將兇徒送到華國本土,讓北疆自己解決。 甩鍋,加上極為端正,意圖平息事端,息事寧人的態度,就是扶桑給出的回應。 當然,這個回應,也在蘇正陽的意料之中。 下午兩點,在蘇府中,蘇正陽透過賀清竹為媒介,跟京港市,北龍城的幾個洪門幫派大佬展開了會面。 “我蘇正陽相信,各位雖然是江湖中人,但依然有著一腔愛國熱血,這次扶桑的殺僑事件,無疑是觸碰了我們華國的底線,但如今國際上的輿論風向,已經對北疆極為不利,再加上殺僑事件,本質上是扶桑民眾自發的行為,我們並沒有掌握扶桑官方在背後煽動的證據,這件事,我蘇正陽的態度是強硬處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但卻不能由北疆政府出面,各位明白我的意思嗎?” 幾位在座的幫派老大們皆露出一絲若有所思的神色,如今蘇正陽攜收復東北國土之威歸來,民間已經隱隱流傳,蘇正陽已經是下一任總統的不二人選,再加上蘇正陽身上屬於上位者的威勢已經初步養成,這些幫派老大們跟蘇正陽共坐一堂,壓力還是極大的,屁股輕輕的沾著椅子,並不敢隨意的坐下去。 片刻時間後,京港城洪毅幫的老大左辛權小心翼翼的開口道:“蘇議員的意思是?讓我們這些幫派以同樣的手段,去針對租界中的扶桑僑民跟商人?” 蘇正陽讚賞的看了左辛權一眼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另一名洪門大佬,洪門京港城十二堂主之一的陸孝寬皺眉開口道:“按理說,蘇議員手持會長之令,又跟賀老爺子有著莫逆之交,再加上這次殺僑事件中,華商會支援的留學生也意外身亡,這件事情我洪門是不該推辭的,可蘇議員應該知道,租界中,可是有扶桑軍管會存在的,還長期駐紮了扶桑方面的一支步兵聯隊,以及駐領事館的憲兵隊,憑我們手下那些弟子,若是街頭械鬥倒還問題不大,真要真刀真槍的打起來,我們可能並不是對手。” 賀清竹在此時開口道:“我想蘇議員的意思是,要以幫派之名,卻並不用你們出力,各位叔伯能夠想到的事情,蘇議員定然已經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 “借雞生蛋?” 能混到這個地位的幫派中人,自然也不白給,經過賀清竹略一提點,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難道蘇正陽不知道以這些幫派小弟的戰鬥力根本不是扶桑部隊的對手嗎? 蘇正陽的意思是,自己出人,參與到這一事件中,借用幫會的名頭,來完成此事。 如此一來,一旦事情鬧大,北疆也可以說,因為洪門會長支援的留學生出了事,所以憤怒的洪門幫派子弟自發組織,暴力衝擊了日租界,帶來的一系列後果,與北疆政府無關。 論及推太極,甩鍋,這一方面,博大精深的華國可是他扶桑的祖宗。 當然,這件事情結束後,扶桑跟華國之間的關係,肯定會進一步的惡化,不過蘇正陽並不在乎,等解決了國內政權統一的問題,蘇正陽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馬踏扶桑本土,把天皇的腦袋給擰下來當夜壺。 看到在座的幫派大佬們領會了自己的意思,蘇正陽喝了口茶,眼神中露出一絲精芒:“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情,你們幫會解決了這件事,會受到民眾的支援跟擁戴,而北疆政府也可以將這口黑鍋甩出去,學學扶桑人處理相應事件的手段,這樣一來,在國際輿論層面,北疆政府的形象跟口碑也不會進一步惡化。” “蘇議員所言甚是,本來蘇議員有會長令牌,天下洪門弟子都應該任由蘇議員調遣,再加上此事本身就與我洪門有關,我洪門責無旁貸,義不容辭,該怎麼做,全憑蘇議員吩咐。” “對!該死的扶桑鬼子,竟然如此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