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灣北城的東城城門在夜色中顯得尤為肅穆。九點整,司徒浩等人被押解著,從城內陰暗的角落中走出,他們的步伐沉重而緩慢,身上依舊穿著被軟禁時的筆挺軍裝,看起來並沒有受到什麼折磨,臉上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跟緊張。

城內的團級部隊已經列隊完畢,他們手持火把,照亮了前行的道路。火把的光芒在士兵們的軍服上跳躍,映出一張張嚴肅的臉龐。他們負責將司徒浩等人安全押送至城門,完成這次特殊的交易。

而在遠征軍這邊,伊蘭特已經率領著一隊人馬等候在城門之外。他身穿一身筆挺的軍裝,臉上帶著從容不迫的笑容,彷彿對這次交易胸有成竹。他的目光在司徒浩等人身上掃過,最終落在了遠處城牆上那個被綁著計程車兵身上。

那個士兵的長相與李軍頗為相似,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都幾乎一模一樣。

他此刻被緊緊地綁在城牆上,無法動彈,只能無助地看著下方的交易場景。

常泰的用意很明顯,這是他在向遠征軍展示他的決心和底線——如果在交易過程中有任何不該有的心思,他便會毫不留情地處決李軍。

隨著夜色漸深,雙方的交易過程在一片肅殺的氣氛中正式進行。

城牆上,火把搖曳,映照著雙方士兵們緊張而凝重的臉龐。

常泰的代表,一位中年軍官,挺直了胸膛,站在城牆上,目光如炬地盯著遠方的遠征軍。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按照約定,司徒浩等人已經在此,黃家母子三人呢?”

伊蘭特微微一笑,從身後推出了一輛馬車。馬車上,黃家母子三人正虛弱地坐著,他們的臉色蒼白,但眼中卻透露著對生的渴望。

“常泰果然守信。”伊蘭特說著,揮手示意遠征軍計程車兵們將黃家母子三人帶到城牆下。

此時,負責押送司徒浩等人的團級部隊士兵們緊張得手心冒汗。他們知道,只要遠征軍稍有異動,他們便會陷入絕境。一位年輕計程車兵忍不住低聲對旁邊的戰友說:“大哥,咱們這次能活著回去嗎?”

“別胡說!”旁邊的老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實際上,在城外,只要遠征軍這邊有絲毫動作,他們整支部隊都不可能活著離開,遠征軍的強大,已經深深的在每個南國政府計程車兵心中留下了極其深刻的烙印。

常泰的代表沉聲說:“伊蘭特將軍,我們還是儘快完成交易吧,以免夜長夢多。”

伊蘭特點了點頭,示意遠征軍計程車兵們將黃家母子三人推到城牆下。同時,城內的團級部隊也開始緩緩地將司徒浩等人推向城門。

雙方的人馬在城門處相遇,彼此警惕地盯著對方。在火把的映照下,可以看到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與決絕。

就在此時,常泰的代表突然大聲喊道:“慢著!”他指著那個被綁在城牆上計程車兵說:“這是第二軍的軍長李軍,提醒你們一下,如果你們生出任何不該有的心思,我們立即就會擊斃李軍!”

伊蘭特皺了皺眉,他知道常泰是在李軍的性命來威脅他們。但他也明白,此時雙方都已經沒有退路,只能硬著頭皮完成交易。

“我們也希望儘快能夠達成交易,我擔保遠征軍這邊,不會出爾反爾。”

常泰的代表點了點頭,示意士兵們放開了司徒浩等人的束縛。與此同時,遠征軍計程車兵們也解開了黃家母子三人身上的繩索。

在夜色籠罩下,司徒浩等人被押送出城。

身後是黑漆漆的槍口,冰冷而無情。他們一言不發,內心卻翻湧著複雜的情緒。他們知道,真正的李軍已經成了這場政治鬥爭的犧牲品,而現在被綁在城牆上的那個所謂的“李軍”,只是常泰用來威懾遠征軍的一個手段罷了。

但他們現在不敢開口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