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對杜林敬了個軍禮後,轉身下達命令:“準備行刑!”

聲音迅速傳遍了每一個士兵的耳畔。鋒利的鬼頭大刀在陽光下閃耀著冰冷的光芒,如同死神的鐮刀,一步步逼近那些已無還手之力的扶桑降兵。

每一名扶桑降兵,在鬼頭大刀即將落下的那一刻,都展現出了不同的絕望姿態。有的蜷縮成一團,試圖以這種姿態逃避即將到來的命運;有的雙眼圓睜,緊緊盯著天空,彷彿在尋找最後一絲解脫的可能;

還有的緊緊咬著牙關,不發一語,但那緊攥的拳頭和顫抖的身體,暴露了他們內心的恐懼與不甘。

第一刀落下,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動作,只聽見“嚓”的一聲,一名降兵的頭顱應聲而落,血花飛濺,如同綻放的紅蓮,異常茨木。

在這個過程中,團長站在一旁,臉色冷峻,雙眼直視著這一切,沒有絲毫的動搖。

比起小鬼子的殘忍,這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要知道在東北戰爭爆發後,這些小鬼子經常以屠殺百姓跟東北軍計程車兵為樂。

被斬殺的降兵們,他們的身體逐漸失去溫度,生命之火熄滅後的身軀,如同一具具沒有靈魂的空殼,無力地倒在地上。

那些還未被執行斬首的降兵,目睹著這一幕幕慘劇,驚恐與絕望幾乎要將他們吞噬。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求生的渴望,卻也只能默默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隨著時間的推移,場上的鮮血越積越多,形成了一片刺目的紅毯,又匯聚成溪流,看起來尤為觸目驚心。

德川三冢見狀,眼中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野火,瞬間燎原。他猛地掙脫了身旁看守的束縛,不顧一切地衝向杜林,雙眼赤紅,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咆哮:“杜林!你竟敢如此公然違反國際戰爭公約,將這些放下武器的俘虜無情殺害!你這是在踐踏人權,是反人類的行為!你將成為歷史的罪人!”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場地上回蕩,充滿了憤怒與不甘,彷彿要穿透每個人的耳膜,直抵心靈深處。德川三冢的身體因憤怒而顫抖,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顯示著他內心極度的憤怒與絕望。

然而,面對德川三冢的咆哮,杜林只是冷笑一聲,那笑容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他緩緩踱步至德川三冢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聲音低沉而有力:“德川三冢,你似乎忘記了,是你們扶桑,作為侵略者,在華國的土地上犯下了無數罪行。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那些無辜的生命,那些被你們踐踏的尊嚴,又該如何償還?你們自己都不遵守戰爭規則,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杜林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一刀刀割在德川三冢的心上。他的話語不僅揭示了戰爭的真相,更讓德川三冢無法反駁。德川三冢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

在這一刻,所有的憤怒、不甘、絕望都化為了深深的無力感。德川三冢的身體彷彿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他踉蹌幾步,最終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他的眼神空洞而灰暗,彷彿失去了所有的色彩與希望。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遙遠,只剩下內心的痛苦與悔恨在無盡地蔓延。

在扶桑的數百名俘虜被冷酷無情地全部處決後,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沉重而壓抑的氛圍,彷彿連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鮮血染紅了大地,與即將落下的夕陽交織成一幅慘烈的畫面。此時,杜林緩緩轉身,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直射向癱坐在地上的德川三冢。

德川三冢的眼中已失去了先前的憤怒與不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絕望與空洞。他無力地坐在地上,任由命運的車輪無情地碾壓。杜林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嚴,如同來自地獄的宣判,打破了現場的沉寂:“德川三冢,你的罪惡罄竹難書,今日,你將為你所犯下的一切罪行付出代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