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宮內一片寂靜,東條雄英,這位扶桑帝國首相,此刻正急匆匆地穿過長長的走廊,臉上寫滿了凝重與急切。他的手中緊握著一份剛剛收到的戰報,那份戰報上,記載著大阪城遭遇空襲的殘酷事實。

當他來到御書房前,輕輕推開門,只見仁東天皇正端坐在案前,手中握著一卷書,但那雙眼睛卻空洞地望向遠方,彷彿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御書房內,燭光搖曳,映照出仁東天皇那蒼白至極的臉色,以及他那搖搖欲墜的身體。

東條雄英的心,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

他猶豫了片刻,腳步不自覺地放慢,目光在仁東天皇身上徘徊。他深知,這位天皇,已經承受了太多的痛苦與壓力,如今大半國土淪喪,帝國的未來充滿了未知與迷茫。在

這樣的時刻,將大阪城的噩耗告訴他,無疑是對他的一次沉重打擊。

然而,作為臣子,東條雄英知道,他必須履行自己的職責。

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緩緩走向仁東天皇,輕聲說道:“陛下,微臣有緊急軍情需要稟報。”

仁東天皇緩緩抬起頭:“雄英啊,如今大半國土淪喪,朕已經沒有什麼能失去了。有什麼壞訊息,就直接說吧。”

東條雄英聞言,低下頭,斟酌了一下自己的措辭,然後緩緩說道:“陛下,昨晚,我們的敵人對大阪城發動了大規模空襲。據前線傳來的訊息,大阪城的部分割槽域已經淪為焦土,損失慘重。目前,我們正在組織救援,但情況依舊十分嚴峻。”

御書房內,燭光搖曳,仁東天皇的臉色鐵青,雙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彷彿要將整個房間都點燃。他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憤怒與不甘。東條雄英站在一旁,低垂著頭,目光在仁東天皇的怒容與自己的內心之間徘徊,心中五味雜陳。

“豈有此理!”仁東天皇終於忍不住,憤怒地拍案而起,“大阪,那是我們的第二大城市,居民超過兩百萬!他們如此肆意妄為,濫殺無辜,不顧百姓死活,簡直就是喪心病狂!這種行為,與禽獸何異!”

東條雄英聞言,心中不禁泛起一陣苦澀。他深知,仁東天皇的憤怒並非空穴來風,大阪城的遭遇確實令人痛心。然而,他也清楚,在這場戰爭中,他們並非無辜者。在過去,扶桑帝國曾對其他亞洲國家發動過侵略戰爭,屠殺平民、俘虜取樂的事情屢見不鮮。如今,這種事情落到了他們頭上,他們自己卻受不了了,這的確是一種諷刺。

他抬頭看了仁東天皇一眼,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鼓起勇氣,低聲說道:“陛下,您說得對。大阪城的遭遇確實令人痛心。但,這也是戰爭的一部分。我們曾經對其他國家做過的事情,如今也輪到我們自己承受了。只是,現在的關鍵是如何應對。”

仁東天皇聞言,眼神微微一凜,他看向東條雄英,彷彿在等待他的下文。

“陛下,現在我們需要做兩件事。”東條雄英繼續說道,“第一,大阪遇襲的訊息一定會如同狂瀾一般,掀起一場風暴。我們必須儘快安撫百姓的情緒,對受災的百姓進行妥善安置。這是穩定民心、維持秩序的關鍵。”

仁東天皇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第二,”東條雄英繼續說道,“大阪遇襲,從某些方面來說,確實是一個好訊息。它能夠更好地激發民眾對華國的憤恨,讓我們在戰爭中佔據更多的道義優勢。但同時,我們也必須在官方報紙上、在國際輿論中發聲,譴責華國的作為。我們要讓世界知道,我們才是受害者,我們才是正義的一方。”

第二天清晨,扶桑的官方報紙《京都早報》與《富士山日報》便如潮水般湧向了全球各地。這兩份報紙的頭版頭條,無一例外地刊登了大阪城遭遇空襲後那令人觸目驚心的照片——斷壁殘垣、熊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