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銀裝素裹的雪地上,戰鬥的硝煙剛剛散去,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

幾個沉重的呼吸之後,渾身是血的安井三修如同破敗的布偶,無力地倒在地上,雪花迅速沾染上他衣袍上的血跡,紅白交織,觸目驚心。兩名體格健壯的戰士跪壓在他的雙肩,三井的呼吸因緊張與憤怒而略顯急促,在雪地中清晰地印出了一個深深的人形痕跡。

不遠處,另外兩名戰士則緊緊束縛著奮力掙扎的仁宇皇子,他的眼神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怒視著周圍的一切敵人,彷彿要將這份仇恨刻入骨髓。

“放開我!你們這些可惡的侵略者!”仁宇皇子怒吼著,每一次掙扎都顯得那麼無力,但他的眼神卻從未有過一絲退縮。

就在這緊張對峙之際,副營長何衝緩緩走來,他身穿厚重的棉衣,臉上面無表情,卻更顯堅毅。

一名士兵匆匆上前,敬禮後彙報道:“報告副營長,此次戰役我們犧牲了兩人,七人受傷,但成功全殲了敵方小隊。”

何衝沉重地點了點頭,目光掃過戰場,最終定格在還在不停咒罵的安井三修身上。

“哼,還在嘴硬嗎?”何衝冷笑一聲,緩緩抬起自己的軍靴,毫不猶豫地踩在了安井三修滿是血跡的臉上。

安井三修的臉扭曲著,口中的辱罵聲因痛苦而變得斷斷續續:“你們這些支那人,放開我!我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何衝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他低下頭,用流利而冰冷的日語回應道:“你口中的‘落後’、‘無能’的東亞病夫,如今卻將你踩在腳底。看看這戰場,是你們扶桑的失敗,是你們所謂的強大被擊碎的證明。事實證明,你們這些倭人,才是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歷史不會忘記,正義終將勝利。”

四周的空氣彷彿凝固,戰士們默默站立,見證著這一刻的勝利。

仁宇皇子的掙扎逐漸平息,眼中的憤怒轉為複雜的情緒,他似乎在這一刻徹底放棄了掙扎。

何衝從口袋中緩緩掏出一張泛黃但儲存完好的照片,那照片上是一位面容稚嫩,白淨的少年。

正是他們此次行動的最終目標——仁宇皇子。

他輕輕地托起仁宇皇子的下巴,如同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審判,雙眼在照片與真人之間來回掃視,仔細地對比著每一個細節。

幾個深沉的呼吸過後,何衝緩緩點了點頭:“沒錯,這就是仁宇皇子。我們的任務,已經出色地完成了。”

“準備收隊,我們該撤離了。”何衝的命令簡短有力,戰士們迅速行動起來,開始整理裝備,準備撤離這片冰封的戰場。

就在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怒吼打破了即將平靜的氣氛。

三井,這個原本被束縛在一旁的敵人,眼見仁宇皇子即將被帶走,他的雙眼如同燃燒的火焰,佈滿了血紅,整個身體都在劇烈的掙扎中扭曲著,彷彿要掙脫一切束縛。

“放開他!你們這些惡魔!你們休想帶走我們的皇子殿下!”三井大聲叫罵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憤怒。

然而,何衝卻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地對身邊計程車兵下令:“把仁宇帶走,另外,送這個該死的扶桑鬼子下地獄。”他的聲音中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彷彿只是在下達一個最平常不過的命令。

士兵應了一聲,他的臉上充滿了仇恨之色,他的家鄉曾被這些扶桑鬼子肆意踐踏,親人朋友的眼淚與鮮血在他的記憶中刻骨銘心。

他緩緩走近三井,眼神中滿是冷漠與憤怒。“你可曾想過,當你的同胞在我的家鄉燒殺搶掠時,我也曾像你現在這樣無助與絕望?”士兵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是在質問,又像是在傾訴。

在這一瞬間,士兵毫不猶豫地揮動手中的刺刀,狠狠刺進了三井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