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州永安城專門修建用來關押重犯的地牢中,蘇正陽見到了如今狼狽至極,看起來整個人都已經精神恍惚的袁公旺跟陳明遠。 在見到蘇正陽的一剎那,袁公旺連滾帶爬,如同看到救命稻草般來到牢房的鐵柵欄跟前,雙手死死的攥著欄杆,對著蘇正陽不斷開口道:“蘇議員!蘇總督!看到我袁公旺追隨楊總統起兵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放過我吧。” 袁公旺對方牢房的陳明遠雖然不像袁公旺一般如此態度激動,但也是貼在鐵柵欄上,一動不動的盯著蘇正陽,希望能夠從其口中聽到能夠讓他們保全性命的話語。 蘇正陽不屑的掃視了袁公旺一眼後,嗤笑道:“你袁公旺是最早跟著總統起兵的一批北疆老臣之一不錯,但在北疆政府成立後,總統對你委以重任,提拔你成為一省總督,威震一方的封疆大吏,可你是怎麼回報總統,回報北疆政府的。” “跟著張成祥一起,勾結扶桑,公然起兵,背叛北疆政府,在局勢最為艱難的時候,在總統的心窩上捅刀子,這就是你的回報嗎?” 看著蘇正陽眼神中毫不掩飾,冰寒刺骨的殺意,袁公旺渾身顫抖,聲淚俱下的跪在蘇正陽面前:“我錯了,我袁公旺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我對不起總統,對不起北疆!蘇議員,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我以後會帶著家人歸隱山林,再也不摻和任何政事。” “你是個成年人,應該明白,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的道理,與其跪在我的面前搖尾乞憐,不如保留一絲作為一省總督,北疆老臣最後的尊嚴。” 袁公旺涕淚橫流,一臉絕望的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而另一邊,陳明遠則是神色平靜的開口道:“蘇議員!我陳明遠做了對不起北疆對不起華國的事情,你要殺我,我認了,但我陳家上上下下數十口人,最小的才剛剛出生不到四個月,我只求你不要殃及池魚,放過他們!這就是我唯一的奢望!” 蘇正陽轉過頭來,看著陳明遠,沉默片刻後搖搖頭道:“我蘇正陽從來不會對勾結外敵,意圖賣國的軟骨頭心慈手軟,念在你陳明遠主動投降的份上,我可以給你那位還不滿半歲的孫女一條生路,陳家上下其他人,滿門抄斬,雞犬不留!這就是你陳家,需要付出的代價!” 蘇正陽說完後,轉身離開地牢。 “準備一下,在三天後對袁家跟陳家的人,進行公開處決,並將他們的下場通電全國,我要讓所有人知道,這就是背叛北疆,背叛華國的下場!” “是,總督。” 三天後,在永安城菜市口,袁家,陳家上上下下足足上百口人,被押赴刑場,在一片哭天搶地的哀嚎聲中,被西北革命軍士兵的子彈,毫不猶豫的送往了地獄。 多家媒體報社,包括振興報社在內,都爭相報導了此事,也讓剩下的丁系,龐系,感到了深深的無力跟絕望。 “讓伊蘭特來見我,另外準備一下,我要在兩天後,帶著唐老一起趕赴雲州前線。” 片刻時間後,神罰特種小隊隊長伊蘭特出現在蘇正陽的辦公室內。 而蘇正陽之所以叫伊蘭特前來,就是為了完成一件,系統早已釋出,但自己並未完成的五星級任務。 任務的內容就是刺殺直隸總督張成祥。 也正是因為楊繼凱的優柔寡斷,總是想著先穩固北伐戰場的局勢後,在著手處理內部問題,才讓張成祥鑽了空子,險些釀成大禍。 如今這種情況下,若是張成祥出現了意外,整個直隸三省的張系部隊,都會陷入到群龍無首的境地中,對於北疆政府剿滅叛黨的行動,有著極大的好處。 “領袖!你最為忠心的部下伊蘭特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我會率領神罰特種部隊,完成任何您交代下來的任務!” 蘇正陽點了點頭,將張成祥的黑白照片遞給伊蘭特。 “直隸總督張成祥?” 在蘇正陽手下已經有一段日子的伊蘭特,自然知道照片上的人就是北疆叛黨領袖,直隸總督張成祥。 蘇正陽點點頭道:“我要你率領麾下的神罰特種部隊,潛入交州,完成對張成祥的秘密刺殺,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是,領袖!請您放心,我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