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什麼感激,我與他,只剩利益的結合,這是我對與他的關係的最新定義,因此,我不帶半點感情地說出了以上的話。

看到艾斯特塞有點驚訝的表情(他是驚訝我毫不猶豫地答應去完成任務還是驚訝我對他的冷淡呢?),我心一凜,不能讓他發現我已知道他要利用我打算,微笑道:“我之所以拒絕伯爵大人的好意是因為我有足夠的信心。”

下一刻,我說出了多年後成為費爾曼大陸膾炙人口的偏執名言的話:“這世上,沒有辦不到的事,只有你能力達不到的事。”

無盡的夜,漆黑的夜,在廢墟之塔內某個房間內的一角,我席地而坐,在搜遍整個魔法塔後,一無所見的我已不知在這呆了多久。想之前,那群同學依依不捨地送我走,看我的眼睛似乎我已是死人般,真讓人受不了。

還是蘇拉格仗義,聽到我的事後,不顧重傷的身體,追上我們,雖然臉色蒼白,還是堅持要與我同行,只是被那些同學們強拉硬拽地給拖走了——這也是,若我不能活著出來,加上他也不頂什麼用,只是白白多拉個陪葬,這又何必。

再就是,號稱有最堅強的神經的騎士們剛才滿臉恐慌,一送我到廢墟之塔門前,連象徵性的告別話都沒說便撥馬往回走,看來,那個傳說的恐怖已經是深植人心,可惜,別無選擇的我必須讓這個傳說變為不現實。

臨走前給美蓮達留了封信,放在我換下的衣服中,上面交代了有關我測驗的事,再就是一生積蓄所在的銀行及賬號密碼,以她的習慣,她應該明天會去洗我的衣服,那麼,若我明天沒有回去,她可以知道一切,而且有足夠的生活費用,看她的樣子,也不怎麼喜歡過那種打家劫舍的日子,既然是被逼無奈,那這筆不小的金錢,應該可以讓她過上心中嚮往的那種舒適自在的生活,就把這當成是合體之緣的補償吧。

不知她那時會不會想到我呢?我冒起一個疑問,旋又好笑,人死如燈滅,那時的自己,還有什麼好在乎的?!

想到與幾個女人間的糾葛,不禁大搖其頭,說真的,除了以前的艾莉婭,只有達麗才算是我真正喜歡過的女子,但對於愛不愛,我還是不太清楚,也許只因她當時正巧在我轉換於兩個時空後最迷惘與彷徨的時刻填補了我精神的空虛,加上她的不告而別讓我男性自尊大受傷害,才會讓我深深地記住了她,至於為了她奮不顧身,只怕是下意識地把她當艾莉婭在保護;

美連達,只怕自己是喜歡她本人成份少,迷戀她肉體成份多;

菲琪,她漂亮到所有男人都會痴迷;

伊娜,主要是能讓我想起艾莉婭。

想來想去,現在這些女人中似乎沒有一個女人是我的真愛,但我對她們卻全都有興趣與衝動,難道真如人所說: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嗎?

可我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我在另一個世界時對女人一向是敬而遠之的,到底是為什麼呢?這個問題我曾經想過,卻找不到答案,現在無意見重新憶起,恰又無事可做,忍不住又苦苦深究,可腦中似有股強大力量似在警告和阻止我,讓我不要細想,一時間,萬千念頭紛至沓來,頭痛得幾乎要裂開。

突然,一股冰冷而邪惡的力量從我身體一掠而過,若非我有超越常人的敏銳感覺,肯定不能感受到這一觸即收的力量。真的有邪靈嗎?我一驚,改變注意力,不再探究身體的變化,立即,頭痛消失了。

屏息凝神,運使內勁,我用自己的靈覺四下探尋剛才那力量的來源。艾斯特塞做夢也沒想到,我已經發現了天雷神劍能引發人體深藏的慾望的特點,這還要*我習得的內力。

在我拿劍的時間內,我發覺,執行內力時,一切都很正常,而流動的內息一旦停止,我就有無比的衝動。自然,我對艾斯特塞給我天雷神劍的目的也產生了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