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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火勢已經很大了,知道目標的生命正受極大的威脅,著來不及多說,大喝一聲,天雷神劍出鞘,在一片閃動的電光中,我連人帶劍闖入火場。

“嘭!”強大的力量撞在燃燒的木柴上,立時掀起沖天火星,駭得周圍那些跳舞的人驚叫一聲,下意識地四下散開。熊熊大火也為這我力量所迫,分出了一條安全通道。

我從這通道中疾馳而入,一步掠到被綁在木柱上的少女身前。正要解開那些繩索,我突然愣住了,因為,這個還在拼命呼救的女孩居然是昏迷不醒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失去意識的人也能求救嗎?就算練過“攝魂大法”的我也無法做到此點。或者說,是強烈的救生意識產生了奇蹟?

現在不是該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炙烤著身體的火焰讓我醒悟到身處何地,揮劍斬斷繩索,我抱住軟倒的少女,神劍一領,又從火中衝了出來。這幾下聽來繁雜,其實都是在一瞬間完成的。

當我從抱著那名少女火焰中飛掠而出時,那些人才醒悟過來。

見我破壞了他們的好事,那些人叫罵著圍過來。其中一三十多歲的消瘦男子動作最快,他大步搶出眾人幾個身位,怒喝一聲:“哪裡走!”從地面飛掠過來,迎上尚未落地的我,手中木棍急舞,帶著嗚嗚的勁風,直取我懷中少女的頭部。在他邊上,好幾名青年人舞動手中木棍分擊我全身多處要害,顯然是想牽制我的動作。

這些人好歹毒,這少女如此年幼,可他們卻非要至她於死地不可,我大怒。同時,又有些吃驚,這此人個個都有不俗的功夫,顯然並非常人。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只是那少女讓我動了好奇之心,而此情此景又引起了我的共鳴——這名少女如此柔弱,能有什麼大罪?居然非得要將她放在火堆上活活燒死!想當初,被視為黑魔法師的我也差點被架上木柴燒成灰燼。我下意識地將這名少女當成了同一陣線的人。

右臂疾揮,天雷神劍迎上消瘦男子手中的木棍。我打算削斷這些人的木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一看。

“喀!”劍棍相交,發出非金非木的古怪聲音,大出意料的是,那毫不起眼的木棍居然擋住了天雷神劍的銳鋒,不僅如此,對方木棍上還帶著一種古怪的吸納力量,扯得我身形不穩。身邊,其它木棍如條條毒蛇纏繞過來。瞬間,我陷入了十分危險的處境。此時,蘇拉格距我還有近十步。而隱藏得感覺不到的笛珀利則不知身處何方——因此,我當然不能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

勁力源源而出,天雷神劍電光突漲,原本粘纏在劍上的吸力頓時消散,腳尖一點,我抽劍急退。但就是這麼一耽擱,另外那幾根木棍已經交織成一張巨網,將我勞勞捆在陣心。

“生命狂舞!”輕喝一聲,我展開創自吞噬森林的身法。相較勉強擠入中級騎士的力量,我的身法至少可入列高階騎士這一階。

身形美妙,軀體如靈蛇般左右扭動,每每於間不容髮間避過來勢洶洶的木棒,輕鬆而從容,我退出他們的包圍圈。

“咦!”……驚歎一片。顯然那些人是為我精妙無比的身法所震懾。

剛停下步子,一道風刃突然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左手間。對方顯然是高手,眼力極為高明,趁我將停未停之際出手,使我難以避讓,而他至少具有元素魔法師的實力,出手時將殺氣隱藏得極好,用出的魔法又屬於速度迅快的風系魔法,等我意識到不對勁時,那道徑逾一尺的利刃距我已不過數米。

看那風刃的來勢,對方還是以那名少女為主攻目標,若我保持姿勢不變,這道氣刃會將那名少女割為兩半,而我,除了正攔腰擁著那少女的左手外,其它地方頂多受點輕傷。

若我一個人,還可勉力避開這一招,但是,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