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紈絝正在翹首以盼把自己給開除了,好繼續自己的紈絝生涯。

賈平安走了出來。

「站好!」

賈平安皺眉道。

可沒人聽他的,連老戰友許敬宗的孫兒許彥伯都站的沒個人樣子。

「小魚!」

「在!」

「尋了棍子來!」

賈平安神色平靜,眾紈絝不禁暗自思忖。

「要動手?」

「不能吧,學裡但凡要處罰學生都得按照規矩來,咱們還不是算學的學生呢!」

「是啊!淡定淡定!」

韓瑋在發牢騷,「看看這些紈絝,那些人家不說挑選好的子弟來,反而把家中最沒出息的子弟送了來,賈郡公,這是在敷衍咱們呢!」

「你不懂,越是這等就越好。」

「為何?」

韓瑋覺得賈郡公這是被紈絝們氣昏頭了。

賈平安淡淡的道:「不如此,如何能彰顯出我辦學的本事……桃李無言,下自成蹊。要把紈絝教導成棟樑,第一……」

眾人紛紛側耳傾聽。

「打!」

棍子在手,賈平安走了過去。

「呯!」

「嗷!」

一個紈絝捱了一棍子,慘嚎一聲就對賈平安怒目而視,「你怎地打人!?」

呯!

「嗷!」

紈絝蹦了起來。

呯!

「嗷!」

賈平安順著打了下去。

程政看到快輪到自己了,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跑。

媽呀!

這不是來讀書,這是比軍營更可怕的地方。

「抓住!」

賈平安冷著臉,一群學長衝過去把程政弄了回來。

「撅著屁股!」

賈平安奮力揮舞木棍。

砰砰砰砰砰砰!

「啊……」

程政的慘嚎聲迴蕩在算學的大門外,那些來報名的學生們都愣住了。

「這……」

這些人龍蛇混雜,有平民子弟,有權貴子弟,有豪族子弟……什麼階層的人都有。

「那是……那是盧國公的孫兒,清河公主的愛子,從小到大堪稱是泡在蜜罐子裡,賈郡公竟然這般毒打他……」

一個權貴子弟下意識的道:「怕是要鬧出事了。」

一頓毒打後,賈平安覺得有些累。

「繼續打!」

徐小魚拎著棍子一一打了過去。

有了程政的前車之鑑,沒人敢逃跑,甚至沒人敢躲。

一頓毒打後,徐小魚愜意的回來。

他從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能毒打一群紈絝,那滋味……比在沙場殺人更爽快。

程政捂著屁股咒罵,「你且等著,我阿翁回頭定然要你好看。」

呵呵!

賈平安冷笑,程政猛地回想起了阿翁的話:賈郡公代為管教,打死勿論。

阿翁,我可是你親生的?

一群紈絝慘叫著,有人喊道:「且等我回家告訴阿翁……收拾你!」

眾人馬上響應。

賈平安淡淡的道:「考完試再說。」

他轉身進去。

韓瑋跟在後面說道:「這……毒打也不妥吧?」

「沒什麼不妥。」

賈平安說道:「這些紈絝都被家裡慣壞了,什麼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都是白費,越簡單粗暴的法子越管用。」

「簡單粗暴?」韓瑋教書育人多年了,依舊無法理解賈平安的思路。

「先前動手不就是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