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維呢?”白衣精靈盯著藍衣精靈,眼睛中滿是寒氣。。自然,這個白衣精靈就是艾夫森#卡姆登,哈維的父親。

“哈維長老……他……全身東西全被扒走……頭顱……不見……”藍衣精。靈臉上直冒冷汗,結結巴巴回答著,縮著脖子就準備迎接艾夫森暴風驟雨般的怒火。

“伏擊格殺,再搶劫一空,然後砍下頭顱,倒是獸人。一貫的作風。”艾夫森的面目扭曲了,英俊剛硬的臉龐變成了猙獰:“卑賤的獸人,我要用他們骯髒的血液來祭奠我的兒子。傳令下去,一千個高階射手分成十隊,一百個流風射手帶隊,再跟上五十個飛翼及四個月刃射手,馬上開赴撒拉平原。不得跟敵人正面交鋒,遊殺也好,伏擊也罷,只要在威挪亞城以外的獸人,全部格殺勿論。”

“大人息怒……”藍衣。精靈大驚失色,急道:“這樣做,一定會挑起精靈和獸人帝國之間的戰爭。”

“挑起就挑起。”艾夫森突然狂笑起來,笑聲中滿是憤怒和悲憤:“我不信哈維在遇到危險時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獸人敢這樣做,還不是為三年前消失在落月山脈的獸人大公撒迪厄斯的兒子報仇。”

說著,艾夫森忍耐不住暴跳如雷:“他們莫明其妙把這盆髒水潑到我們精靈一族的頭上,襲擊殺死哈維,又斬殺了我們兩個月刃射手,難道我還要忍氣吞聲坐視不理嗎?兩國之間的戰爭,你以為那麼容易嗎?即便挑起又怎麼樣,撒拉平原上咱們戰不過獸人,可在落月山脈森林中,獸人又能討到什麼便宜。”

藍衣精靈只覺艾夫森瘋狂的眼睛直似要吞噬自己,後背直冒冷氣,不由微微縮了縮脖子,說道:“既然大人意定,屬下不敢多說,不過還請大人三思而後行。從現場來看,一百精靈射手,大多都是中級射手,幾乎就是被秒殺。兩個月刃射手內薩和加比消失不見,估計不是被擄走就是下了魔獸肚子,對方有備而來,以大人剛才的安排只怕……”

“我會去找維奧拉。”艾夫森冷然說道:“剛才的陣型,再加上一千高階射手和一個御射手,你覺得怎麼樣呢?”

藍衣精靈臉上冷汗淋漓不斷,躬身說道:“維奧拉先生一定不會拒絕大人的要求,如果他肯出手這件事自然穩妥許多,不過必然瞞不住女皇及長老院……”

“瞞不住就瞞不住。”艾夫森的臉上掛滿了冷漠和決然,“我還就這麼決定了,誰不願意,可以找我來說。”

艾夫森囂張無比叛逆的一句話,大殿中數百個精靈,一大半臉上閃過一絲不滿,卻沒人敢出言頂撞,盡皆埋下了頭。

…………

引起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李峻山,自然不知道經時精靈花園中發生的一切,就在艾夫森在大殿暴跳如雷之時,他已經騎著小黑到了極南荒漠和黑暗沼澤的接壤處。

端坐在小黑背上,李峻山摟著熟睡過去的小沼,看著遠處被黑霧籠罩的黑暗沼澤,在心中向大黑問了這十多天以來的情況,卻也沒有發生什麼異常。

“公主無法脫身出來,她讓我向大人您轉達謝意。”突然,李峻山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卻不見人影,正是已經披上了精靈披風的華萊士。

“嗯。”李峻山應了一聲,想起那個美到了極致的精靈公主,一時間心情有些複雜。對於露伊,李峻山並沒有太多的好感,有的或許只是同情,他只覺得露伊活的比自己還要累。自己現在是有家不能回,她呢,待在一個牢籠似的家中,卻還揹負著可以讓她出賣靈魂為代價的仇恨。

“露伊和那個御射手有什麼仇恨呢?”李峻山一時好奇,向華萊士問道。

華萊士沉默半晌,說道:“如果大人您那天肯見長老,就什麼都知道了。”

“長老?”李峻山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華萊士說的是露伊的父親,奇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