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肖弘拿著五個針管緩緩走了出來,田新等人忐忑的目光頓時就閃過了一抹恐懼之色,肖弘到底有多麼邪門,他們還是知曉的,而他們並不知道,肖弘那五個針管之中的藥液到底是幹什麼的,正所謂越神秘,便越可怕。

“肖”肖弘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我警告你,虐待我們,是無用的。”明佳戰戰兢兢開口說道。

肖弘沒有理會,也沒有開口,伸出一腳,便直接將明佳踹翻在地,然後一腳踩住明佳的腦袋直接將一管麻素注射進了明佳的體內。

只是一瞬間,明佳只覺得體內的馭力彷彿凝固住了一般,同時手腳開始變得綿軟無力而整個人的神志依舊是無比的清醒。

見被注射完藥液的明佳,如同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失去了一切的掙扎,其他田新乃至其他人,目光之中的恐懼之色變得更重了。

他們不知道,肖弘到底用了什麼方法,才讓明佳變成如此模樣的。

“等一下,等一下。”見肖弘朝著自己走了過來,田新連忙道,整個人已經沒有了之前驅趕肖弘離開此地的氣勢,有的只有恐懼,同樣,田新也非常清楚,這個時候,沒有人能夠幫助他。

“怎麼,你想說出是誰主使你們來此的?”肖弘站在田新身旁,語氣冰冷,開口問道。

“這個……”田新一時間有些猶豫。

不過,這個時候的肖弘,可就沒有那麼多的耐性,伸出一腳,同樣會田新踹翻在地。

“即便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冬祿啊,趙群啊,除了這些人,還能有誰,我也知道,即便你們說出來,也沒有太大的用途,我沒有直接的證據,只可惜你們了,被人家當狗一樣,用了之後,拋棄掉,可悲啊。”肖弘一字一句輕聲說道,接著便將麻素注入到了田新的體內。

“不過,沒關係,既然你們想要置我於死地,看最後,死得到底是誰,一切都是你們逼的。”肖弘接著說道,然後朝另外一個人走子過去。

隨著肖弘給這五個人全部注入了麻素,肖弘便一一將他們如同死狗扔出了木屋,就那樣橫七豎八的擺在地面之上,不再去管。

轉眼一天過去,時間來到了清晨,只睡了幾個小時的肖弘,便接到了博山請求進入的訊息,對此肖弘沒有回應,對魔紋陷阱進行了一些調整之後,便緩步來到了院落之中。

這個時候,田新等人,依舊如同死物死物一樣,躺在地面之上,除了四肢之外,他們身體的其他部位,依舊能夠良好的運作。

見肖弘出現,田新等人紛紛將目光投了過去,他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迎接他們的是什麼,不過,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就對了。

恰在此時,博山等人也順著肖弘設定好的綠色安全路線,急匆匆的從山間小道,跑到了肖弘的身旁。

“肖哥,昨天聽說有人要殺您,怎麼樣?您沒事吧?”博山關切的問道,並且望了田新等人一眼,表情之中,充滿了憤懣。

“暫時還沒事,你們來得正好,看到那五根木柱沒有,幫我抬出去,插在萬尊谷的入口處。”肖弘指了指昨天削好的五根木頭柱子,吩咐博山等人道。

博山等人多少有些詫異,不過,還是非常痛快的點頭照做,麻利的扛起碗口粗的木柱,沿著山間小路走了出去。

很快,五根木柱便在萬尊谷的石碑處,一字排開,深深的插入土下。

同時,由於昨天聖壇遭遇刺殺之事已經傳出,並且鬧得沸沸揚揚,聽說還俘獲了好幾個人,因此萬尊谷的入口處,一些好事的外徒以及弟子,紛紛匯聚於此,人數不下幾百人,並且議論紛紛。

沒錯,肖弘在聖壇不受待見,人緣也很差,幾乎沒有人願意與肖弘交往,但是聖壇遭遇襲擊,這可就不是刺殺肖弘這麼簡單了,還關係到聖壇的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