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遭到了瑞恩斯坦公爵的襲擊,損失慘重。”那信使一進來的話,就讓韋林覺得身上一冷。但是那一瞬間的毛孔收縮,緊接著而來的。是無法遏制的怒氣。

他自從成為巴雷特家族的家主以來,還沒有遇到過被稱為損失慘重的戰鬥。現在自己剛認為已經搓敗了敵人地進攻,卻得到了這樣一個訊息,讓人無法不生氣。

那信使還在說道:“我們的一支輜重隊突然遭遇到了敵人的襲擊,然後敵人趁勢攻下了城堡,切斷了補給線。”

韋林心裡默唸著:“不生氣,不生氣,要冷靜,要冷靜。”他深呼吸了一次。然後說了句“跟我來”,就走了出去。

一路上計程車兵和扈從們看著半裸體的韋林無不側目,但是他此時因為聽到了壞訊息。正在思考著對策。那摧毀一切敢於攔路者的氣勢,還有臉龐上的堅毅神色,看起來竟然威嚴如神坻。

看門計程車兵看著韋林往這邊過來了,雖然隔著好遠,但是他也迅速地開了門,然後悄悄地向旁邊移動了一些。他毫不懷疑,韋林此時身上攜帶了雷霆。

這件房屋是安排好了的指揮室,韋林直接走到了地圖旁邊道:“你過來說吧。”他此刻地神情淡淡的,但是周圍的人無不感覺到了膽戰心驚。

那信使三步並做兩步,一下子就竄到了桌子旁邊。也不敢看韋林,指點著桌子上面地地圖道:“遭到襲擊的是這裡,輜重隊雖然安排了護衛計程車兵,但是敵人人數眾多。他們驅趕著潰逃計程車兵進入城堡,城堡的守備官沒有來得及拉起吊橋。城門就失守了。”

“雖然敵人是突然襲擊,但是沒有偽裝,就能夠讓敵人接近,這守備官應該是失職了吧?”韋林突然這樣說著,雖然聽起來輕描淡寫。嘴角還有一絲笑意。但是那信使聽出了其中濃濃的殺意,急忙說道:“那個……城堡的守備官。應該是已經戰死了。”

韋林默然無語,然後輕聲說道:“那就按照戰死來辦吧,這件事情…………我是說失職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大人的仁慈,是早就被大家知道了的,即使大家不知道這件事情,也無損於您地名聲。”那信使先拍了把馬屁,才接著說道,“我們現在堅守了剩下的城堡,同時停止了輜重隊的行動,反正現在城堡裡的儲備足夠支撐一段時間了。我們先前也派了一隊信使,看起來是被攔截下來了。我是在局面穩定下來後才出發的,所以時間也許晚了點。”

韋林看著地圖,手指頭敲擊著桌子。屋子裡地氣氛異常沉悶,眾人有心說話,一時間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突然木門開啟,卻是朱娜走了進來,她此時已經穿了鎧甲,手裡拿著韋林的披風。朱娜也沒有管其他人,而是一言不發地走到韋林身後,給他裹上了披風。然後走到一邊去,給韋林泡茶。

有了朱娜的走動,屋子裡的氣氛活躍了些,那信使正準備說話,突然木門再次開啟,外面的扈從急匆匆地說道:“大人,有信使到了。”現在已經有一路出現了問題,難道是其他方向地軍隊也遭到了襲擊?韋林心中嘆息著,卻只是淡淡地一抬手道:“讓他進來吧。”

那腳步聲雖然快速,卻一點也不慌張,甚至還有一點點故做矜持地感覺。韋林只是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就差點笑了起來,這樣地信使,雖然不一定帶來的是好訊息,但是也應該不是壞訊息。

“大人,我是弗盧龍騎士派遣而來的。”那信使不慌不忙地行禮後說道,“我們遭遇到了瑞恩斯坦公爵的襲擊……”

韋林現在心情正好,也不在意那信使賣關子,倒是那信使自己覺得無趣,自己接道:“敵人進攻了我們的一支輜重隊,當時幸好是弗盧龍騎士帶著扈從也在附近,他接管了輜重隊以後,下令拋棄了輜重撤退。瑞恩斯坦公爵軍中計程車兵看起來是屬於多個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