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這樣的狀態能夠持續多久,哈伯爾尼亞人是無法容忍這樣的情況的,他們一定會派遣騎兵過來圍剿。

也許就是在明天,也許就是在今天?要塞城牆上的人們,駭然發現旁邊騰起了高高的煙塵。那是騎兵出現了。

雖然從那煙塵地大小來看,那群騎兵的人數不會太多,但畢竟也是騎兵。只要他們的馬不是一向用來推磨拉車地。那就應該可以攔截住安得羅波夫騎士。即使他們無法直接斬殺安得羅波夫騎士,只需要耽擱一小會兒的時間,哈伯爾尼亞人的大隊步兵就可以圍上去了。

安得羅波夫騎士的戰馬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似乎是在猶豫著該怎麼辦。但是他應該馬上就下定了決心,戰馬突然加速,筆直地對著那群騎兵衝了過去。

在那個距離發生的事情,已經看不太清楚了。要塞城牆上的人們,看到兩股馬匹帶起的煙塵撞到了一起,然後混做一團。

他們並沒有看到安得羅波夫騎士從另一邊衝殺過去,而是看到了那裡的煙塵向周圍擴散著。這邊的哈伯爾尼亞人步兵已經一窩蜂地衝了過去。

那些人到了那邊後,用長矛對著裡面緊緊地圍住。這個時候是不會有什麼其他的結果了,當煙塵散開地時候,人們看到哈伯爾尼亞人興高采烈地過來了。

有好幾匹馬上面都是空著的,想必是它的主人被安得羅波夫騎士砍落馬下了。但是他們突然停了下來,好像在爭論著什麼。

隨後。那邊在忙碌了一陣後。有一匹馬跑了起來,它所揚起的煙塵比正常情況下的更大。很快那馬匹就到了要塞下面。那哈伯爾尼亞人的騎兵得意地看著要塞城牆上面。

戰士們發現安得羅波夫就被拖在馬後,他身上地罩袍已經完全被扯爛,不知道掉到哪裡了。他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但是那繩索是拴在他一條腿上地,是被倒拖著過來的,多半是沒有氣了。那哈伯爾尼亞騎兵舉起了手中地長矛,對著上面喊叫著。

無非是些恐嚇、威脅之類的話而已,誰都沒有當真。他又拉扯著系在馬鞍上的繩子,把安得羅波夫騎士拖得更近一點。

但是看他的表情,並不是要做什麼,應該只是覺得這樣侮辱敵人的屍體很有趣而已。王爾德沉著臉,從身邊扈從的手上拿過一架弩來,略微瞄準了一下,就一箭射了下去。

那騎兵也有些本事,他本能地一偏頭,那箭矢紮在了他的肩窩裡,當時就讓他跌落馬下了。

可惜要塞裡沒有那麼多的箭矢了,所以大家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他騎兵連滾帶爬地跑了回去,連馬匹都顧不上了。

王爾德也不滿意,本來這支箭矢應該用在更重要的目標身上的,可惜現在用在這麼個騎兵身上了。但是王爾德知道,這一箭非放不可,否則士兵們一定會失望的。

大隊哈伯爾尼亞人回來了,他們在營地裡休息、吃東西、喝酒吹牛,還有就是嘲笑剛才那被射下馬來的騎兵。

那丟下的馬匹安詳地站在原地,不時地低頭去吃草。現在反而沒有人管它了,哈伯爾尼亞人雖然知道要塞裡沒有多少箭矢了,但是如果要自己上去挨一箭,那多半還是不願意的。更何況馬匹是騎兵的私人財產,他自己在處理傷口,也就沒有顧上這事。

而要塞裡面的人也無可奈何,繩索現在是找到了,但是總不能夠在光天化日下派人下去吧。只是可惜安得羅波夫騎士了,估計傍晚以前他的屍體就會被拖回去了。

即使要塞裡面箭矢充足,也無法完全避免這樣的事情。更何況現在更是要精打細算了。但是直到天快黑了。哈伯爾尼亞人還是沒有來是會馬匹,這就有些奇怪了。

原來那隊騎兵並不是專門來堵截安得羅波夫騎士的。他們是護送信使到另外一地去,途中經過這裡,看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