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一回事?”鄭國木也是醫者,一眼就看出了梁鳳英的不同之處,在看到病床上樑鳳英的狀況時,眼中有著難以置信。

剛才,梁鳳英已經連呼吸都變得微弱,他相信,只要再過五分鐘,梁鳳英就會一命嗚呼,就此死亡,但是現在,梁鳳英的呼吸不僅變得正常,就連心跳也強有力地跳動起來,這也如納蘭雪衣說的般,她在恢復。

納蘭雪衣並沒有理會鄭國木,因為她又發現了一件怪事。

此時,小蟲子的身上居然泛起了一層光芒,一層黑色之光,那一圈圈的黑色光芒不斷閃現,與此同時,梁鳳英的身體中也有黑色光芒閃現。

當然,這樣的場景,恐怕也只有納蘭雪衣一人能夠看到,同樣身處在病房之內的鄭國木只能看到梁鳳英的體徵變得越來越好。

“納蘭同學,你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鄭國木此時很激動,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激動。

“不知道!”納蘭雪衣很不厚道地說道,即使她知道原因,她也不會告訴鄭國木,何況此時,她也還真的不清楚,這些小蟲子的威力。

納蘭雪衣凝聚眼力,往梁鳳英的身體看去,這一看孩子下,又讓她大為驚訝,她居然在梁鳳英的心臟處,看到了一圈黑色的蟲子。

沒錯,她的心臟被黑色的蟲子包圍了,此時,心臟附近的黑色蟲子也正在釋放著黑色光芒,與外界的小蟲子交相輝映。

罪惡之心!

突然間,納蘭雪衣想到了這個名詞!

“鄭老師,梁導師是哪裡人?”一直以來,納蘭雪衣都不知道梁鳳英來自哪裡,或許可以從她的出處,瞭解到一定的情況。

“好像是豫南省!”鄭國木說出了“好像”二字,因為他自己也不確定。

猶記得當時,他也曾經過問梁鳳英,是否就是豫南省的人,但是她否認的了,但是他清楚地看過樑鳳英的戶籍是豫南省。

所以,現在,納蘭雪衣問他時,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給出一個模糊答案。

再一次聽到豫南省三個字,納蘭雪衣心中便有了一個大概,恐怕這也是苗疆之人會找上樑鳳英的原因。

“我其實也不確定鳳英是不是來自豫南省,我們是大學同學,來自不同的省市,大學畢業,我們被安排在江南大學教書,這也促成了我們在一起的先決條件。

因為鳳英是孤兒,我也從未問過她來自哪裡,來自哪個省份,不過,有一次,我看到了她放在最隱蔽角落裡的戶口簿,上面清楚地寫著她來自豫南省的一個小部落,一個我從未聽過的部落。

當我詢問她是否來自那個部落後,她否決了,而且當時發了一頓大火,是我從未見過的,那一次,我有些被鎮住了,這般的怒火是我從來不曾見過,也是我從未體驗過的,而我也清楚地記得,我只是詢問了她是否來自豫南省!”鄭國木在說這話時,臉上有那麼一絲怪異。

當時的一切,好似就發生在眼前般,這也是他們唯一一次吵架,而吵架的原因就是為了問她來自哪裡。

聽到鄭國木的話,納蘭雪衣沉默了,毫無意外,梁鳳英來自苗疆一族,而她隱瞞身份,就是為了不引起別人關注,儘可能地躲避苗疆之人。

而這一次,大概也是意外!

苗疆之人雖然與外界隔離,但是不是說隱世,除了聖女必須留在族裡外,其他的人可以離開苗疆,但是卻有一定條件。

當年,梁鳳英離開苗疆,恐怕是簽署了一定的條件,不過隨著時間推移,她或許忘記了當初的一切,而這一次,苗疆之人來到了江南市,意外碰到了梁鳳英,然後就有了這一切。

“雪衣…”梁鳳英虛弱的聲音從病床上傳來,與此同時,梁鳳英睜開了雙眼,而在她睜開雙眼的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