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慌忙的回過頭來看著我道:“快,錢。”

我心裡的怒火毫無來由的騰騰而起,只是票還未到手只能先行忍耐,隨手從懷裡的衣兜內取出了學生證和數百元錢遞給了年輕人,年輕人便匆匆的接了過去從小窗下塞了進去,眼看著女售票員笑著接了過去後看了看學生證上所寫的地址,即伸了手飛快的從面前立著的櫃子上取下了幾張票,然後算了錢後點了一些放入了身邊的一個小鐵盒中,隨即票和剩餘的錢一起被遞了出來。

年輕人慌忙的隨手接了票和錢後遞給了我,我將錢數出了六十元后將錢再遞給了年輕人,這也就是說從這一時起我已是買上了近三天未能買的上的票,那位視窗內端坐著的女售票員又正在用相同的甜的讓人有些生膩的聲音大聲的對著排隊的人們說著些“七天內的票沒有了、不要再排隊了”之類的話,不知怎麼她有些姣好的面容此時讓我看起來有些十分厭惡的扭曲著。

看著手中的車票一時真是有了說不出的感概,年輕人對著我一笑早已身形閃動著消失在了人群裡,看來他這種求財的路也還真是視窗內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們的攬財的方法,如果沒有他們在後面撐了腰憑著個年輕人是無淪如何也做不到的,如果真如那位年輕人所說,這片刻的功夫視窗內的那位扮相可愛的女售票員已是得了四十元,一個月下來這筆額外的收入將遠遠的超過她應得的工資,利用職務之便賺取百姓們的血汗錢其形為真是惡劣到了極至。

想了想緩緩的擠過人群行出了售票大廳,看著藍天白雲只覺的胸悶異常,不過細細的想來此事應不是一個人所為,說不定在那個視窗內的大多數人都如此的做了,看來是他們的內部出了些問題,我一個平頭百姓又能奈何的了多少,搖著頭狠狠的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來說我已是購上了應得的票了,如果沒有那個年輕人還是讓我束手無策。

坐在了公共車上扭了頭看著些街兩側的風景,一些宅院大門外早懸了些紅紅的燈籠,不少的大門上也貼上了些新新的門神和對聯,春節的氣息已然十分的濃厚。

回到了小院中時間已近了午時,翠翠並不在屋內,想來她是與歐陽慧倆人去了小店。聽翠翠說春節將臨小店的生意也好了許多,收入雖然還不盡如人意不過也算是能夠勉強的維持住了,這幾日來平均每天也能掙上個二、三十元,主要是酒買的人多了些,不過售煙的許可證一直未能辦的下來,翠翠和歐陽慧便偷偷的賣煙,我雖然不太同意倆人的做法,可翠翠說是那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據她說其實每一個沒有售煙許可證的小店都是這般做法,是很合理的,合理的不一定合法不是。

感覺著有了些餓便想隨便的做些吃的,行入了灶屋內才發覺根本沒有一丁點兒菜葉,雖然有米可沒了菜這飯該如何的做了,只能搖著頭到了客廳內的沙發上坐了,開啟電視看了起來。電視節目一個個的看過去甚覺無趣,一時有了些睏意,方想尋個舒服的姿勢躺著睡一會,院門已是被重重的擂響,隨即是有人在院外大聲的喊了起來。

“開門、開門。”馬嘯的聲音重重的傳了進來。

急忙快步行出了屋,開啟了院門後才發現十幾位同窗們正站在院門外一個個笑嘻嘻的看著我,忙擺了個請進的手勢,同窗們便一個個開心的魚貫而入奔入了屋中。

方想關了院門轉身回到屋中,耳邊已是傳來了一聲重重的唱佛聲。

“無量佛,道友可肯行個方便?”一個滿頭花髮的年老的女道姑執了手禮面帶著微笑看著我道,另一手抱了個拂塵。

道士們與人結緣在日常生活中也能隨處可見,只不過女道姑如此想與人結些善緣當真是少了些,看著女道姑蒼老的臉我有了些於心不忍,急忙對著她用力的點了點頭閃開身讓她行入了小院中,快步進到了屋內灶房間,隨手取了塑膠大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