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並非是國家之間的戰爭,而是地下世界的鬥爭,比起國與國的戰爭這樣的鬥爭要更加的血腥,而且更加的不擇手段。

法雷爾與他的同盟者都非常清楚自己面對的是怎樣的一個組織,對方可不是什麼賣魚賣菜好人,那可是做人命買賣的殺手組織。一旦開戰之後那麼自己面對的將會使無窮無盡的報復,敵人的匕首隨時都有可能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就算對方不對自己出手他們一天殺幾個下屬法雷爾也不能接受啊,任何買賣都講究一個和氣生財,就像法雷爾這樣混黑社會的也是如此。如果三天兩頭死兄弟別說賺錢了,就連那些安家費都要破費不少。這樣下去還怎麼過生活?所以重創敵人對於法雷爾以及他的朋友們來說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他們需要的是徹底的消滅敵人。只有將黑玫瑰騎士團連根拔起徹底消滅掉法雷爾才能夠睡的安穩。

正因為如此法雷爾才和眾人設計了這麼一個局,一次公開的審判,如果那邊能認為是這座城市之中的城市哨兵與防衛隊抓了他們的人就最好了,那些黑玫瑰騎士團的人很有可能會去襲擊囚牢,或者是在法庭之上劫持犯人,當然也有可能在刑場之上動手。但不管是他們用怎樣的方式動手這對於法雷爾來說就是勝利,它能借助國家與法律的力量將這些可惡的黑暗精靈徹底消滅掉。

腦子裡轉著各種念頭,法雷爾溜進了一條小巷之中的陰影裡,熟悉的看了看四周之後,法雷爾小心的走進了一家空蕩的酒吧。

站在吧檯之後的酒保正在擦拭酒杯,酒吧門被開啟的第一時間裡酒保把手放到了櫃檯之下,當酒保看清楚了法雷爾的樣子之後才把手拿起來繼續若無其事的擦著酒杯。

“生意如何?”法雷爾隨意的問道。

“還不是那樣,生活依然那麼艱難。”酒保聳了聳肩膀說道。

法雷爾不再說話了,他已經得到了他需要的性息了,他直接向著酒吧之後的廁所走去,在第六件大便池之後法雷爾對著牆壁有節奏的敲起了暗號。

不一會兒,門被開啟了。

法雷爾捏著鼻子走到了暗門之中,門後是一個警惕的光頭男人,男人看到了法雷爾之後謹慎的站到了一邊。

“到底是誰***把暗門裝在這裡的,真臭死我了。”一邊唸叨著,法雷爾一邊向著暗門之後的樓梯走了下去。

又在密道里走走轉轉了好久,繞過一些陰毒的陷阱之後,法雷爾才來到了一間鐵門之前。

法雷爾再一次的有節奏的敲打著鐵門。

“誰?”門被開啟的一道縫隙,一個聲音從門中問道。

“***,是我!”法雷爾不耐煩的說道:“快給老子開門,見你們這群王八蛋怎麼這麼麻煩。”

“這也是為了安全,”那個聲音說著就關上了門,隨後門才再一次的開啟:“我們也要小心,你是是吧,畢竟這裡不是我的地盤,而且我們的敵人可不是人類。”說話的人是控制霧都的米希爾家族的老二,劉易斯。米希爾,這是一個有著褐色頭髮的年輕人,有著勻稱的身體以及一張俊俏的臉,只是這名年輕人右邊臉上那一道從嘴角拉到耳根的刀疤讓這名年輕顯得有些猙獰,如果沒有這道疤那麼這年輕人一定會受到許多姑娘喜歡吧。

據說這道傷疤是米希爾家族的老大在酒醉之後對自己弟弟乾的,米希爾家族裡的每一個人都是惡棍,就沒一個是好東西,兄弟之間能做出這種事情也是正常。所以在老大被暗殺之後就有不少流言說這事情是弟弟指使的,而且劉易斯。米希爾不喜歡老二這種稱呼,加上本就有的仇恨,所以他就殺掉了自己的大哥。

為了打倒這些留言,劉易斯。米希爾不得已才帶著自己的好手來到了這裡,親自監督對黑玫瑰的戰爭。

“看把你給嚇的,”房間裡一名身穿灰袍的法師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