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海蓉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姐,而後衝著那大夫開口喊道:“你胡說些什麼,我大姐根本不認識你,你是不是這個婢女找來汙衊我大姐的!”

“這位小姐,你這說話可是要憑良心啊,這大小姐當初確實是讓我給她開的墮胎藥,因為現在孩子月份小,所以墮胎還比較安全,孩子越大,便越危險,甚至是影響到以後再有身孕,這種事情關係重大,我怎麼會胡說。”那大夫見著沐海清試圖將罪責推到他的身上,自然不幹。

眾人一時間議論紛紛,對這件事有些摸不到頭腦,難道這真的是沐海清自己墮胎,沒了孩子,來汙衊給這五小姐麼,只是若是事情真的如這大夫所說,那麼為何今日卻是見到了這大小姐裙襬上沾染上了血跡。

“而且大小姐從我這裡拿完墮胎藥之後,更是給了我一筆錢,讓我滾出帝都。”那大夫似乎怕眾人不信,再次開口。

“那你怎麼沒有聽著她的話離開,就不怕惹上什麼殺身之禍?”之前維護沐海清的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開口道。

沐正德微微掃了他一眼,卻是將他記在了心理。

這人的話看起來是沒什麼毛病,實際上卻帶著威脅的意味,隱隱警告著這大夫沒有按照規矩辦事,要小心了身家性命。

那大夫果然一個戰慄,微微看了眼青瓷,一時間猶豫不已。

沐寂北見此開口道:“你有什麼苦衷儘管說出來,今日在場的無一不是達官貴人,更有六皇子坐鎮,你有何苦衷儘管說來,自會有人為你做主。”

沐正德見此開口道:“想必你也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西羅相府,如今六皇子在此,若是你有半句虛言,本相自是會嚴懲不貸!”

沐寂北同沐正德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更有殷玖夜這個始終黑著臉的閻羅在判決,那大夫一下子就選好了道路。

他也不是傻子,這幾人一看便是比剛才那尖嘴猴腮的有氣勢的,他自然要選好道路:“因為我兒子準備明年開春參加科考,我家那婆娘為了兒子的仕途跟我大吵大鬧,說什麼也不肯離京,我想著確實是這個理,但是又覺得對不住大小姐,便只是將鋪子給關了,所以沒有離京。”

“本相問你,你說的大小姐讓你開墮胎藥可是屬實?可有證據?”沐正德的心情莫名的好,卻是裝作一臉陰沉和不悅的樣子。

“老夫所言句句屬實,證據麼…哦對。證據雖然沒有,但是因著墮胎的時日不長,丞相大人您可以隨意再找幾個大夫給這大小姐診脈,一定能夠診斷出來這大小姐在半月前服用過墮胎藥。”那大夫一點的篤定,說的底氣十足,讓人不自覺便信了。

眾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沐海清身上,這吉王妃到底是存的什麼心思,好好的孩子怎麼會想要墮胎,吉王的雙眼更是在噴火,只是向來沒什麼本事的他此刻卻是在極力的忍耐著。

“當時老夫還囑咐過大小姐這段日子一定要好好調養,時刻服用一些調理的藥物,否則會影響以後的子嗣。”那大夫再次開口補充道。

“沐海清,這是怎麼回事!”沐正德沉著臉對著沐海清開口道。

沐海清眼中蓄著淚水,卻是沒有開口,沐海蓉卻依舊嘴硬的辯解道:“你這個山野郎中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滿口胡言!”

沐寂北見此開口道:“六妹妹還是稍安勿躁,若是六妹妹對此心存疑慮,沒關係,我讓青瓷又從百草堂請了一位大夫。”

青瓷將那名大夫請上了前,那大夫身子微微有些發福,可神色之間卻很是清明,身著淡藍色長衫,很是乾淨利落,充滿正氣。

“這是百草堂的何大夫,想必在場的不少大人都曾請過何大夫,何大夫的醫術在帝都享有盛名,更是因為良好的醫德和口碑被百姓廣為傳頌,所以想必請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