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太子大笑著,臉上顯露一種異常亢奮的顏色,他走過高架的火盆,回到雕花軟墊椅上坐下,下令道:“今日元宵佳節,就不要太冷靜了,刑部的東西來不及搬了,就去把宮裡那些型具搬上來,把錦王殿下扶起來,本太子陪他好好玩。”

聽到太子竟然是要意圖對已經昏厥的獨孤錦衣用刑,夏鏡花的牙齒都要咬碎了,她掙扎著要甩開旁邊的人,但是這一次她根本沒有機會,她的胳膊被反押住,力量之大幾乎將她的手骨壓斷,她掙扎,那坐在椅上的太子一打眼色,旁邊的侍衛立刻會意,在她雙腿之上狠狠踢中兩腳,讓她忍不住痛得叫出聲來,當即雙腿痛得如折斷一般,整個人也癱軟著趴下去。

“殿下,求您放過我的妹妹吧,她不懂事,求您放過他吧。”夏妍突然自大殿之後的方向跑出來,一身緋豔的宮裝,髮髻高梳,撲倒著跪倒在太子的腳下乞求。

“你滾開,否則對你也不會客氣。”

“太子,就請看在你我昔日的情分上,求您饒了五妹吧,以後她再也不敢忤逆您了。”

“昔日情份?”太子冷笑,彎身伸手忽然捏起了夏妍的下巴,冷笑道:“不說昔日還好,說到昔日,本太子就火大,你個踐人竟敢設計本太子,要本太子迷上你,然後娶你。你以為,本太子還會對你有興趣嗎?”

言到最後,太子狠狠甩手,夏妍嬌弱的身子就被推摔到一側的地上,頭上的高聳髮髻立刻鬆散拉攏下來,而那些隨著身後的宮人太監宮女,沒有一個人早上前扶她一把。

就算是夏妍曾經一心渴求的太子妃位,此時卻也變得如此的輕賤低下,不堪一擊。

“三姐,不要求他,我也不要你替我求他。”夏鏡花出聲,大聲喚著夏妍。

一巴掌重重落下,夏鏡花被旁邊站著的人打得嘴裡滲了腥甜,有血漬自唇角滲出。夏鏡花暗自咬著牙,緩緩自已經凌亂的髮絲間抬頭,看向方才出手的人,發現正是太子身邊的那個李公公,當日她將他丟進井中威脅,現在他得到了機會,下手自然是拼盡了全力。

“你個小踐人,當初還放狠話,還威脅我,現在有你受的。”李公公尖著聲音,眼中露出報復成功的快 感;隨後又是狠狠幾個巴掌落下,讓夏鏡花感覺到了自己的滿口血腥。

“先別打死便宜了她,把她帶上來,讓她看清楚些;讓他看著錦王侍會兒是怎麼跪在本太子的腳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太子冷笑著,侍衛立刻就將夏鏡花拖著上前,押立到一側正對著已被侍衛扶架起來的獨孤錦衣。

太子拿起桌上的茶盞,揚手潑過去,滿碗的茶水潑灑到獨孤錦衣的臉上,獨孤錦衣就自昏厥中睜開了眼睛,雙目中冰冷一片。

“我的好四弟,好戲才開始,可要撐下去。據說這宮中的刑具共有四十八套,你呢如果全部撐過去了,本太子就饒了你,要是你撐不過,可就怨不得別人了。”

獨孤錦衣並沒有說話,只對太子回以冷冷一笑,絲毫無懼。抬眸,他看向對面被人押著的夏鏡花,面對夏鏡花紅了的眼眶,緊咬的牙,和緊緊握成拳頭的手,他衝她搖了搖頭,然後用口型說了一句話:自保。

開金了小劍。之後,夏鏡花就眼睜睜地看著獨孤錦衣被人被架上了木架,扒去了外衣,僅露出裡面已經被血染紅的單衣,一隻燒著火紅炭的大爐子被抬了上來,裡面放著三角的鐵具,已經漸漸被燒得通紅。

立在當場的大臣們,特別是那些文官大臣看到這樣的場景都不自覺地後退了,然後所有人眼看著有太子身邊的李公公上前,拿起了火爐裡燒得通紅的鐵鉗,抬手手對準獨孤錦衣的胸口狠狠燙了下去。

“啊……”撕裂般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東宮,面板被燙灼的味道和聲音直觀地刺激著在場所有的人,那些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