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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尊越說著,徐徐動作起來,卻發現下方北堂戎渡四肢無力,眼神迷茫,唯有雙頰還暈紅著,恍若生情,北堂尊越心中忽起了一絲溫柔憐惜之意,不由得低下頭去,在少年俊秀的眉眼上親了一親,雖是覺得十分痛楚,然而心底卻是有百般憐愛之意,道:“沒事,嗯?”

四周珠帳垂垂,柔紗低卷,似乎掩住了世間最隱秘的一幕,不令任何人知曉,也沒有人可以打擾,北堂尊越動作之餘,見北堂戎渡體噤身慄,猶如夢寐,嘴唇不住地顫抖,一時間心中怦然,不知怎地,忽然就覺得情難自禁,竟有些想讓他抽噎呻吟出聲,遂低聲喚道:“……渡兒?”北堂戎渡聞聲昏昏暫醒,恍覺渾身酥軟如綿,心頭忽明忽暗,竟不能吐字清楚,唯覺面前這個有著一雙金色鳳目的男人,才是天地間自己最親切的所在,最安定放心的歸處,因此勉力抬起手,緊抱住對方,任自己與其一同沉浮跌宕,於無休無止的輾轉中筋疲力盡,不知道究竟纏綿多久,連臉上都依稀有了溼意,才最終漸漸失去了知覺……

等到再次清醒過來時,身上已漸漸有了不少的力氣,睜眼但見遠處柔水色的紗幕安靜垂垂,綿軟透明,被斑駁的光影映出片片極淺的海棠春睡花紋,隔著瓔珞珠簾,細紗鮫帳,只覺薰風自外面徐徐而來,隱約荷香一殿。北堂戎渡茫然遊目一顧,卻忽聞四處雖是寂靜,但身邊卻有勻緩的呼吸悠然而綿長,頓時一轉身,就見北堂尊越正舒身斜躺,神情戲謔地看著他,不由得心中忽然想到‘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一句,頓時胸口火熱,輕聲道:“……為什麼這樣看我?”

北堂尊越聞言一嗤,挑了挑眉,就欲舒臂攬他入懷,不想這一動彈卻牽扯到了後面的傷口,頓時臉色微沉,這才注意到那處難以啟齒的部位上的淫傷,北堂戎渡察言觀色,知道北堂尊越此時肯定是很不舒服,因此心中又是歉疚又是不安,遂連忙一骨碌坐起身來,伸手撫摩父親汗涔涔的腰,小聲道:“很疼罷?”說話間目光在北堂尊越的大腿上一瞄,就見虯實的肌理表面血跡斑駁,甚至還沾落著點點濁白,依稀可以看見若隱若現的腿內深處,殷紅片片,完全是一派情事之後的模樣,北堂戎渡只覺得小腹一熱,竟又有了幾分衝動,因此不免在那彈性極佳的大腿上面狠摸了兩把,吃吃豆腐解饞,這才提議道:“一身都是汗,咱們去洗洗罷。”北堂尊越重新合上雙目,黑髮微顯凌亂,意似假寐,仍是躺著不動,淡淡道:“……等會兒再說,本王現在不想動,”

北堂戎渡知道他嘴裡說是不想動,卻只怕是動不得才是,只不過這人向來強勢之極,從不肯稍作示弱罷了,一時心中好笑,湊上去親著父親的下巴,軟言好語地道:“……爹既然不想起來,那就讓我來代勞好不好?”北堂尊越眉眼不動,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但當北堂戎渡想要伸手抱他起來的時候,卻雙眼一張,一手推開北堂戎渡,然後隨意用手緩緩將遮在臉前的亂髮往後撩開,扯過扔在旁邊的一件外袍披在肩上,便起身下榻,動作頗為艱難,慢慢直起腰來,姿態卻是矜貴已極,不減威風,北堂戎渡清楚地瞧見隨著北堂尊越赤腳踏在地上的時候,自袍擺空隙處露出的結實腿肚上,長長蜿蜒著一道紅白相間的曖昧液體,不免心中一動,胡亂裹了一件衫子就下了地,從後面摟住父親的腰,嘆息道:“好了,我知道你愛面子,可是這裡又沒有別人,當著我的面還硬抗著做什麼?非要擺當爹的架子,犟得像頭牛一樣……”他說著,抱住男人不放,好歹滿嘴裡死纏活賴,這一回北堂尊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