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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看了好一會也沒看出啥門道,只好蹲下身子和大夥一起鑿冰,才幹了一會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了,一陣陣的噁心不說,還有點喘不上氣來,趕忙把手上的活停下,蹲在一邊大口大口的呼吸,信看出來我不太舒服,就和魚把頭打了聲招呼,攙著我回了營地。

到了營地隨隊的醫生一番檢查得出了結論,我可能是懷孕了,但是他比較擅長外科,所以我們最好還是回到村子裡讓雀好好的診察一番好確診。

我當時就眼前一黑,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真應了馮鞏的那句話,滿世界都是金子。淚呀,這是為什麼呀,明明不是男人該乾的事呀。

不管我心裡如何哀號,信那邊是喜形於色,那嘴裂得就差到耳朵後面了,立馬想帶我回村子,卻遭到了我的強烈反對,因為我已經決定了,如果這是真的,我絕不讓任何人看到我挺著大肚子到處溜達的畫面,所以在這小鬼出生之前,這是我最後一次參加集體活動,誰都不能打斷它。

信無奈,只得答應我,但他不允許我在去刨冰,我也不想再繼續挑戰他的忍耐力,就乖乖的由工兵隊調回了後勤部,信也隨著被一起調了回來,說實話我覺得我的身體還算好,根本不用別人照顧,他可以去繼續工作沒關係的,可惜勸了半天也沒成功,在這點上他比我還固執。

因為跟著來的人很多,網就下得比較快,帶來的40多張大網沒到中午就全下完了,魚把頭讓大夥放下手中的活,回到營地去休息吃飯,贊足了力氣留著下午收網的時候用。

休息了沒多久,魚把頭就把大夥都叫了起來,今天要下倆回網,我們得抓緊時間幹活。

魚把頭帶著大部分的人去收網了,我們剩下的這些人收拾好了東西也趕了過去,捕魚的網下的很有意思,不知道你們見沒見過查干湖的冬捕,部落裡下網的模式就與他們很像,只不過網比他們小點,網下得比他們多點。

我們趕到的時候大夥正在收魚,人們喊著浩子齊心合力的將網向外拖,被拉到外面的網上掛滿了魚,活蹦亂跳的在網裡拼命的掙扎,我看了看掛在網上的魚,小的能有40…50厘米,大的能有1米多,每張網上最少也能有100多條,多的就數不清是多少條了。

我在心裡默默的算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每張網上最少也有2000多斤的魚,40張網就是80000多斤,×2就是160000多斤,這次冬捕要5天左右就是80多萬斤的魚,這還是以我目測到的資料保守估計的,難怪部落裡的人對圍魚這麼在意,原因在這呀。

信見我如此在意捕到魚的數量,又聽不懂什麼叫斤數,想了想衝我說,在沒有木犁之前村裡的耕地是很少的,收穫的糧食也就不多,家家戶戶都要節衣縮食,鍋裡的飯從來都是稀得,吃頓乾飯都是件很奢侈的事,就是這樣的節省,到了青黃不接的時候,還是要經常的揭不開鍋,全靠冬季圍捕的魚,大夥才能撐得過那段時間,雖然現在的日子好過了些,但是魚依然是部落裡重要的口糧。

我點了點頭,在相對原始的社會,糧食的重要性是不用再多說什麼的,所以他們如此在乎圍魚也是可以理解的。

作者有話要說:改來改去都快成流水賬了,先湊活著看吧,等河蟹過了再說,另外留了信箱的筒子們對不起了,因為我是在紙上打的草稿,改的也是在紙上,發上來的時候就是改過的了,大家也知道我的打字速度,實在是沒時間在打一遍,所以只能請你們先等等了,我會在以後的番外裡想想辦法的。那啥我今天突然發現,為蝦米我的收藏會比評論多那麼多哪?潛水的朋友們露個頭吧,總得出來換口氣吧,在霸王我,小心我霸王你們呀。

第 27 章

正說著話那,拉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