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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是在香囊上動了手腳,像寒梅墨遇上安神香便會成為極強的媚藥一樣,你一定也是這樣害我的!”薛心蘭語無倫次起來。
蘇馥珮驚訝:“薛嬪,你說什麼?寒梅墨遇安神香會成為極強的媚藥?你送給本宮的畫便用的是寒梅墨,而本宮正巧燃的是安神香,薛嬪,你想害本宮?”
眾人大驚。
薛詞老眼一閉,無力地爬在地上。
薛心蘭這才意識到自己不打自招了,嚇得聲音顫抖道:“我、我只是打個比喻,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大膽薛嬪,不旦與人私通,還敢暗害皇后,朕絕不饒你!”皇甫翊怒道,看了薛心蘭一眼對薛詞道:“薛大人乃百官之首,此事薛大人說說該如何處置?”
薛詞聲如軟泥道:“罪臣教女無方,罪該萬死,一切聽從皇上處置,罪臣絕無怨言!”
皇甫翊道:“既然薛大人無異議,皇后乃後宮之首,此事便交由皇后全權處置!”
蘇馥珮輕道:“臣妾遵旨。”說罷看向薛心蘭道:“薛嬪,你還有何話說?本宮讓你說完!”待會你沒有機會再說話了!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這個男人臣妾根本不認識!”薛心蘭跪在床上磕頭求道。
蘇馥珮看向地上低頭的男子道:“你是誰?此事是不是你強迫薛嬪的?”
“回皇后娘娘,奴才是守宮的侍衛,一直與薛嬪私下有情,今天入夜時分,薛嬪說她心情不好,便讓奴才前來安慰,沒想到她卻勾引奴才,然後……一切都與奴才無關,是薛嬪主動的,奴才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哪敢違抗薛嬪的命令?”男人怯怕回道。
“你胡說,本宮從未見過你,何來有情?本宮一直在寢宮哪都沒有去,等著看……”等著看戲的,卻沒想到被別人看了戲去!
蘇馥珮自然知道薛心蘭要說什麼,冷冷一笑道:“行了,事到如今薛嬪你狡辯也沒用。”
她掃了殿內眾人一眼,威嚴道:“薛嬪承蒙皇恩,得已入宮成為皇妃,乃萬般榮耀,而她卻不知感恩,行事乖張,心機歹毒,挑起眾妃怨怒打架鬥毆,已被降妃為嬪,仍舊不知悔改,今行如此辱沒皇室之舉,令皇上蒙羞,更欲暗害本宮,罪大惡極!若不重懲,實難豎立宮規,亦讓本宮聲威兩無。薛嬪不知羞恥,與侍衛苟合,不配再為皇妃,即日起,褫奪封號,貶為庶民,賜死!”
薛心蘭身如僵石,腦中一片空白。
薛詞老眼緊閉,身子顫抖,無話可說。
一眾宮人皆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蘇馥珮再看向跪地的一眾宮人道:“沁心宮眾人全部譴至浣衣局,終身不得出宮!”
“奴才(奴婢)謝皇后娘娘恩典!”眾人心頭鬆了口氣,薛嬪犯下如此大罪,按理來說他們也活不了命,如今只是去浣衣局洗衣一輩子,算是格外開恩了!
“而薛家……”蘇馥珮看向薛詞道:“薛詞教女無方,令皇室蒙羞,本應是抄家滅門的死罪,但念薛大人一門忠烈,本宮網開一面,薛大人自已請辭,帶著一家老小回老家去吧!”
“罪臣謝皇后娘娘大恩,罪臣願遵皇后娘娘旨意!”薛詞感恩戴德應道。
蘇馥珮滿意點頭,看向皇甫翊,見他眸中盡是贊意,微微一笑道:“我困了!”
“我們回宮。”皇甫翊憐愛地摟她入懷,未看眾人一眼,轉身離去。
皇甫翊和蘇馥珮走後,薛詞才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薛心蘭猛然驚醒朝薛詞喊道:“爹,女兒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薛詞搖了搖頭,未回頭也未停步,快速離去。
薛心蘭攤坐在床上,兩眼空洞,怎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她沒害到蘇馥珮卻反過來被蘇馥珮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