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幽暗島的王與仙開始了他的回憶,他的眼前頓時變成了白山,風雪吹過,一個詭異的亭子突然出現在白山上。

而上面坐著一個白色的人,當他看向了那個白色的人影時,那個人影漸漸地形成了一個美麗的女人。

脖子上戴著一串紅色的項鍊,紅色的心散發著溫暖的光芒。

一道溫柔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與仙,你終於來了。”似乎有些期盼他的樣子。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白色的美人,她的臉上帶著魅力,眼睛微微的閉著,嘴角流出了微笑。似乎在等一個人。

沒錯,這就是王與仙最期待的場景,而一旁的小聞似乎被控制一樣的擺開了王晚弦的手,一個人走了起來。

王晚弦想要拉住她的時候,卻被鄭春歸給制止住了。

他說道:“我們跟著她吧,與仙兄讓我們好好的保護好她。”

王晚弦聽了以後也沒有說話,便跟著鄭春歸一起跟在小聞的身後。

而此時的王與仙卻身體很喜歡這種氛圍,他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卻又希望可以在這裡永遠的待下去。

這個幻境最終在王與仙的真實意識下,慢慢的破碎,他不希望這種意識迴歸,但是卻又很無可奈何。

美麗的故人慢慢的隨風而飄散,伴隨著亭子的消失,在他的耳邊響起道:“可以一起去走走嗎?”

“高椅靠背便是碑,腳不點地便是魂,滿地白花便是陰陽兩隔,十二金釵十二座碑,十二句判詞十二次夢。”

王與仙沒有意識到他的心之宇宙中慢慢的誕生出了一個微弱的靈魂。

在那遙遠的傳說中有那麼一句話道:“靈魂一旦被賦予了意義,那麼從而就會誕生出血肉,並且隨著被賦予的意義而瘋狂的生長。”

“這食人魂魄的夢魘,人生百轉不過都是在自顧自變戲法,看誰的技藝更勝,能夠贏得籌碼。”

“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十年生死兩茫茫,我以為我已經忘記你了,可是卻在每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刻,思念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你的音容笑貌,你的溫柔善良,你的一切一切,都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難以抹去。我常常在想,如果當初我能夠再勇敢一點,再堅定一點,我們是否就能夠相守一生,永不分離。可是如今,你已不在我身邊,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茫茫人海中孤獨地徘徊。”

王與仙開始陷入了無盡的自責中。他猶如塊沉重的石頭,被內心的愧疚和悔恨緊緊壓住,無法呼吸。自責的旋渦將他們緊緊纏繞,每一次回憶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刺痛著他的靈魂。他彷彿置身於黑暗中。

小聞一路走來,腳步輕盈,很快就來到了王與仙所在的地方。這裡有一個亭子,王與仙正閉著雙眼坐在那兒,神情有些痛苦。

她的眼睛中那綠色的光芒開始微微的散發出生機,她慢慢的走到了王與仙的身邊,此時的她突然慢慢的閉上了雙眼,趴在了地上。

小聞的眼前突然變成了一片荒野中,景色非常的壓抑,讓他這個人很不舒服,她的眼中那綠色的生機似乎在慢慢的被抽取中。

而一旁的鄭春歸看到這個小女孩的身上開始散發著若無若有的綠色光芒,他的眼神突然認真了起來。

大聲的說道:“先生,為何不願歸世俗?”

他的聲音彷彿有穿刺一樣,硬生生的傳入到了王與仙的耳中,他緊閉的雙眼有些戀戀不捨的睜開了,然後看著趴在地上的小聞。

他一把就把小聞給抱了起來,她身上似乎有一條細線一樣,在慢慢的吸收著她的生機,王與仙看到了以後,連忙就給打斷了這條線。

而小聞慢慢的醒來,她被蠱惑了,裡面有一個老人在對她說道:“你看這裡的景色,太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