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為了那點靈晶就敢過來送死?真不知你是該說你傻還是誇你膽大!嘿嘿~~~!既然如此,那吳師兄你也不必替我出戰了,這小子先前竟敢辱罵我。哼!如今自己找上門來,我豈會不教訓他一番?當然我先前所承諾吳師兄的東西,事後自然會如實奉上!”郎劍斂見此連忙說道。

“既然郎師弟要親自動手,那為兄也不便阻攔!”吳姓修士聞言,便對其說道。

而嚴刑見此心中更是心花怒放,那吳姓修士他還是有些不大的把握,而如今這姓郎的竟要親自上場,那對他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了。嚴刑見此雖是有些興奮,但也未表露,仍是一副冷冷的樣子,不為其所動。

“哼!小子,既然你來尋死,那我也只好勉為其難的接受你這條小命了!等下若是要怪的話就怪你自己吧!”郎劍斂說完,便掠身閃進生死臺內。

嚴刑聽聞,嘴角劃過淡淡的冷笑,便也走進場內與其遙遙相對。

“哼!小子,你倒是有點膽sè。不過此時你既然走進這生死臺,那便只有見了生死,決了勝負才能走著出去了。當然,我可以對你肯定的說,你只能躺著出去!”郎劍斂見此更是譏諷道。

“哼!可以開始了嗎?”嚴刑根本不為他之言所動,冷哼一聲問道。

“真是不知死活,既然你這麼急著去死,那我就送你一程吧!”郎劍斂見那嚴刑竟還是一副絲毫不怕的模樣,好似根本未曾把他放在眼裡的一副表情,頓時怒火衝燒,祭出一柄三尺寒鋒朝他喝道。

只見那長劍模樣極俊,煉製的也極其jīng致,其劍身更有條條松紋相鐫,閃爍著絲絲寒芒,攝人眼眸。

“哼!死來!”

一聲怒喝,就見那郎劍斂御起利劍就往嚴刑殺去。頓時劍光如虹,劍芒吞吐,好似一顆流星急速的撞向嚴刑。

嚴刑見此微微抬起眼皮,看了飛來的長劍一眼。但卻又未見他有所動作,仍是呆立原地,好似甘心等死一般。

“鏗~~~!”

一聲清脆的金石相擊聲響起,只見那嚴刑手中忽然出現一把雷霆相繞青sè光芒的長鐧,瞬間就擋住那殺來的長劍。

“姓郎的,我勸你還是早些拿出你的壓箱手段的好,不然你就去死吧!”嚴刑忽然朝著那郎劍斂冷聲說道。

郎劍斂聞言頓時大怒,朝著嚴刑就厲聲喝道:“小子,狂……”

只是還未等他說完,就見那嚴刑磕飛長劍,化身成一道雷霆剎那間就閃身到了他的身前,已經舉起那手中的青sè長鐧朝他砸來了。嚴刑此中一系列的動作,簡直快的不可思議,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嚴刑竟已然出現在了郎劍斂的身邊。哪有剛才言中勸其拿出手段的樣子,根本就是一副要他小命的模樣。

只見那郎劍斂見此,連那長劍都未來得及去收起,慌忙就朝旁躲去。只是那嚴刑卻如附骨之疽,郎劍斂飛身一旁後,就已見嚴刑竟也出現了他身旁,仍是舉著長鐧做著打來之狀。郎劍斂一時驚駭莫名,沒想到這不知哪出來阿貓阿狗一般的東西,反應竟是如此之快,連他這凌天門的jīng英弟子都有些跟不上嚴刑的節奏。

“咻…咻…咻…”

只見那生死臺一時閃現無數個身影,盡是郎劍斂與嚴刑閃現時留下的殘影。不管那郎劍斂如何去躲,那嚴刑就是緊跟其後做著那幅砸去的樣子。好似那郎劍斂的影子一般,根本甩脫不了。一時生死臺外圍觀的修士也是驚駭不已,根本未曾想到那自不量力的嚴刑竟如此的厲害,這還是不是築胎期的修士了?

而那凌天門吳姓的修士更是緊皺著雙眉,臉sè凝重的看著生死臺內。此時要數高興的話就是那一旁的空空道人了,看著場中的變化嘴角都翹的老高了,不時發出低低的笑聲。心中不住的想到,‘果然沒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