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空空道人手中的白絲麈尾無功而返之際,那青蛟忽又從他身後竄出水面,朝著空空道人噴shè一口黑sè的水柱。空空道人見此連忙甩出白絲舞成一團圓影擋住shè來的水柱。

“你這畜生今天道爺非要把你抽筋剝皮了不可!”忽然空空道人朝著青蛟就是一聲怒喝。只見那麈尾上的白絲竟有些許捲曲腐蝕了。言罷又見那空空道人擋下水柱,就甩著麈尾朝青蛟掃去。而那青蛟卻是又故技重施,見白絲掃來就潛入了水中。

一時間嚴刑就見那空空道人頂著那個九層寶光塔如頂著一身龜殼一般,持著白絲麈尾東甩一下西掃一陣,這分明就是打地鼠嗎。那青蛟此時就如地鼠一般不時的鑽出水面朝那賊道士噴一口黑sè水柱,然後見那白絲掃來又重新躲進了水中。只見這一人一蛟一時就在這淺灘上你來我往的,弄的好不熱鬧。嚴刑看的都想笑,這也太扯了吧!

“哇呀呀~~~!氣死道爺了,你這畜生真是好不要臉,有種就與道爺光明正大的戰上一場!”空空道人憋屈不已,忍不住的朝著青蛟怒喝道。只是那青蛟卻是根本不理會這賊道士,仍是時不時的探出身子朝著空空道人噴一口水柱,玩的好不樂乎。“狗rì的,還真當道爺收拾不了你!”空空道人突然又是一聲怒喝。

只見賊道士忽然收起白絲麈尾,又不知從那摸出一個黃sè葫蘆。只見這賊道士頂著烏龜殼,手拿著葫蘆,嘴中唸唸有詞。又聽他猛的道了一聲“疾!”,只見那黃sè葫蘆猛的從賊道士的手中飛入半空之中,頓時那葫蘆嘴上的塞子就自動的飛落了,嘴朝著淺灘,忽然只見那葫蘆嘴中猛的噴shè出數十道寒光。嚴刑定睛看去只見那葫蘆口中竟噴shè出了七十九柄寒光凜凜,樣式各異的飛劍。

只見那賊道士猛的又結起幾個手印,那七十九柄飛劍頓時按著莫名的軌跡在淺灘上飛繞。沒一會兒那七十九柄飛劍就各自停在一個方位竟組成了一座大陣。

而那青蛟在此時也忽然鑽出了水面朝著空空道人就噴shè了一道水柱,只是那道水柱卻在空空道人丈許距離就截然而止了,好似那空氣當中有一面牆阻擋著shè來的水柱。只見那處正有一柄飛劍散發著寒芒停在半空當中。

而就在水柱消散之時,那七十九柄飛劍組成的劍陣中忽然又shè出七十九道粗大的劍龍,朝著陣中的青蛟咆哮著殺去。一時劍氣縱橫,殺意漫天。那青蛟見此好似也知曉那殺來的劍龍不可力敵,遂又猛的朝水中鑽入。

“嘭~~~!”

忽然一聲大響傳來,只見那青蛟好似撞到了鐵板一般,那水面上竟如一道無形的鐵牆擋住了青蛟的去路。一時來不及躲避的青蛟身上頓時被襲來的七十九道劍龍給殺的鱗甲紛飛,血肉模糊。

“吼~~~~~~!”

一聲極其淒厲的慘叫聲響起,此時青蛟的模樣真是悽慘萬分。但那青蛟的生命力倒是異常的旺盛,被七十九道劍龍襲身後都未死去。仍是在陣內亂飛,撞得劍陣內不時傳來‘嘭嘭嘭……’的大響。那劍陣就如一道無形牢籠,任憑青蛟如何的掙扎都逃脫不了。

嚴刑在旁看的心中也是微有些驚訝,沒想到這牛鼻子倒是好本領。這手段當真是層出不窮,法寶更一樣接著一樣,看的嚴刑眼熱不已。這賊道士不愧是做慣了偷雞摸狗的營生,一身的法寶恐怕都頂上好幾個蘊嬰期修為的修士了。這在明面上的現在就有四件了,這狗rì的賊道士身上定還有不少法寶傍身。嚴刑心中不住的腹誹,想想自己身上就一件殺手鐧與那隻能躲藏的天刑珠而已,與這空空道人一比真是寒磣不已。心中琢磨著是不是要把這賊道士給打劫一番。

卻說那青蛟被劍陣給困住了,如何也逃脫不了。這時那劍陣中卻又再次shè出七十九道劍龍朝青蛟殺去。只見那青蛟忽而仰天嘶吼,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