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羅隊說的,不是我說的。”面對著餘北嘿嘿奸笑著的正太臉,西野桐不緊不慢的糾正了一句。

“哎呀,誰說的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有效就成!”餘北豪邁的一甩手,剛瀟灑道完就立刻追問道。

“不對,我之前也說過,羅隊沒跟我說過這句話,覆,羅隊跟你說過這句話麼?”

提起這件事餘北就挺鬱悶的,他們三人的生活基本同步,沒理由說羅以歌教了西野桐這句話,他們卻不知道的道理啊。

“軟實力有時比真槍實彈要來得強,這句?”祁覆一邊重複著這句話,一邊認真的回想著羅以歌到底有沒有跟他說過。

“嗯,就是這句。”餘北點頭,他很肯定羅以歌沒跟他說過。

“沒有。”祁覆搖了搖頭,他也很肯定羅以歌沒跟他說過這句話,這種話只要說了一遍就能記住,他不可能會忘記才對。

“看吧,我就說羅隊偏心!大大的偏心!”得到肯定的答覆後,餘北兩手巴掌一怕,嫉惡如仇似得看著西野桐,彷彿偏心的那個人是西野桐一樣。

“如果只跟野一個人說的話,是有點偏心的感覺。”祁覆也朝西野桐投去一抹審視的目光。

西野桐嘴角剛抽搐完,眉角又抽了抽,看著一臉糾結的餘北和點頭附和的祁覆。

不就是一句話麼,他們有這麼假正經斤斤計較麼。

從障礙場出來,在其他人前往射擊場時,樂浩石方向一轉朝醫務室的方向跑去。

顧林傷的是右臂,想必她是不能參加射擊了,但淳于蝴蝶還是完好無損的,她可以射擊,樂浩石可沒把她忘記。

醫務室,當顧林的手剛檢查完,楊軍醫正準備替她打上一個石膏固定住她的手時。

樂浩石一說完簡中將來檢查要淳于蝴蝶去射擊場的時候,顧林當即就石膏也不打了,吵著非要一起去。

“軍醫要你打石膏你就乖乖打石膏,你拐著右手還想去打槍不成?給我安分點!”見顧林吵著囔著非要一起去,一把將顧林給按回了診床上坐著。

“哎呀!樂副隊,石膏我可以晚點再打,要是錯過了這場射擊,你還是錄起來給我看啊?”顧林緊接著又站了起來,怎麼也不肯現在就打石膏。

“射擊你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好看的?趕緊坐下!”樂浩石不打算同情顧林的手傷,還不就是她逞強自找的,不然能這樣麼。

“這不一樣!再說我也不是不打石膏啊!樂副隊,這樣,我先用一個繃帶固定著手先,看完射擊我再回來打石膏,可以吧?好不好?”

樂浩石頑固不化非要阻攔的模樣,顧林真是有理說不清的感覺,她只是晚點再打石膏而已,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樂浩石幹嘛非攔著她。

“樂副隊,我看這樣也行,讓她看完射擊再打石膏也成。”楊軍醫這麼說的時候,已經剪了一大截繃帶,託著顧林的手就吊在了胸前。

看著楊軍醫麻利的將繃帶套在了顧林的脖子上,又見顧林急不可耐的模樣,樂浩石便點了點頭。

就只是一場射擊而已,真不明白顧林在著急什麼。

當顧林和淳于蝴蝶到達射擊場的時候,羅以歌和簡中將早已候在了那裡,他們身後站立一大片的戰士,就等一切準備就緒然後開始射擊了。

“慕子。”顧林和淳于蝴蝶貓著腰快速的蹭到危慕裳的身旁,顧林就一臉興奮的小聲拍了記她肩膀。

“林子,你怎麼那麼快,你手怎麼樣了?”看著顧林脫了外衣只剩短袖裡衣,右邊那條已經明顯腫起來的手臂,眉頭輕皺的詢問道。

“沒事,就是扭了一下,吊幾天就好了。”顧林瀟灑一拍危慕裳的後背,滿臉的無所謂。

“真沒事?蝴蝶,軍醫怎麼說?”危慕裳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