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中,鞠義有些不解的問道:“軍師,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為何要讓我攻城軍撤回,方才若是再讓陌刀軍掩殺而上支援,我軍有六成把握拿下北城門。” 賈詡搖搖頭道:“如此一來,我軍傷亡太大,自損八百傷敵一千,乃是下下之策。” 賈詡話頭一轉:“方才我看城牆上突然出現一批身穿短褂之人,不似守城士卒,這是怎麼回事。” 鞠義沉吟道:“據末將觀察,這些人確實不是守城士卒,反而像是一些江湖人士,身手矯健,高手不少,方才要不是他們突然殺出,我軍恐怕已經拿下城牆了。” 李逸辰跟賈詡面面相覷,思慮片刻後,賈詡露出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我明白了,這些人定然是城中豪紳商行支援的人手,看來我秦軍在三縣之地所為,早已傳入他們耳中,故而孤注一擲,阻擋我軍破城。” 李逸辰目光一寒:“這些豪紳地主們真是找死,等我軍破城,我定要殺得這些豪紳地主家中雞犬不留!” 賈詡下令道:“埋鍋造飯,整頓兵馬,歇息一個時辰後,再次攻城,此次定然要拿下安山城!” 一個時辰後,秦軍陣內,擂鼓聲再次響起,鞠義帶領攻城部隊,再次開始攻城,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三千陌刀軍也是全軍出動,在李嗣業的帶領下,緊跟著攻城部隊。 秦軍可以說是把除了騎兵以外的所有步兵軍隊,全部派了出去。 喊殺聲再次響起,鞠義身先士卒率軍殺上城牆,與守城軍殺得難解難分,隨著一個個身材高大,身披重甲的陌刀軍殺上城牆,守城軍節節敗退。 往往一個陌刀軍就能夠從容應對十餘名敵軍,陌刀揮舞之下,直接將敵人斬成兩段,城牆上慘叫哀嚎之聲不絕於耳。 而那些豪紳們派出的江湖人士,領頭的武師境初期高手餘烈,僅僅一個照面就被李嗣業斬殺,只見李嗣業手中陌刀上下翻飛,伴隨著一尺餘長的刀芒,僅僅一刀就能斬殺七八個江湖人士。 眼見頂不住秦軍的攻勢,劉亦急忙拉過一個校尉吩咐道:“快去將其他城門的守軍調來,若是北城牆有失,我們就完了。” “可若是秦軍趁虛而入,從其他城門進攻又當如何!” 劉亦嘶喊道:“這攻城車如此精妙,秦軍恐怕也只有這幾輛,其他城門留二百士卒,操控弩車,必然不會有失。” 隨著時間的推移,安山城其他三處城門的守軍紛紛趕到北城牆支援,安山城本有兵馬兩萬,預備役六千,上次進攻大渠,一萬兵馬全軍覆沒。 劉亦鎮守北城門,只率領了六千兵馬以及六千預備役,其他城門各留了一千人馬,如今眼看北城門要守不住了,只能調來其他城門的守軍支援。 安山城內,靠近南城門的平民住宅區,武松頭戴斗笠,一身黑衣,身後二百人手持長刀,與武松一個打扮。 早在安山城派兵攻打大渠縣之時,賈詡就料到,安山軍必然大敗,之後定會豎壁清野,死守城池。 所以一早就派武松挑選了二百身手敏捷,頭腦過人的義勇軍步卒,化整為零,扮做商人百姓,隱伏在城中,靜待機會。 本來賈詡全力攻城,就是為了給武松創造機會,只要南城門援軍被調走,武松就可以直接拿下,而在南城門外,林沖帶領三千義勇軍騎兵,已經靜候多時。 只是沒想到,這城中的豪紳們居然自發組織人手支援,打亂了賈詡的計劃,武松已經在這小巷子裡待了足有三個時辰。 眼見守城軍大批人馬被調走,留守之人僅剩兩百左右,武松意識到,機會來了! 只見武松大喊一聲:“殺!奪取南城門!” 身先士卒拔出長刀衝向著城門處衝殺過去,身後二百人動作整齊劃一,煞氣沖霄。 武松等人速度極快,直到數名守城軍士卒倒下,守軍們才反應過來,敵人來自城內。 被留下鎮守的都頭石然看著武松一個人僅片刻時間接連斬殺十數名士卒,硬著頭皮迎了上去,一刀橫腰斬向武松。 武松一個飛躍,輕鬆躲過這一刀,同時手中鑌鐵刀後發先至,一刀直刺石然咽喉,只聽得噗呲一聲響動,石然已被武松一刀刺死。 “殺!一個不留!” 在武松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