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阿卜約洛操著半生不熟的北庭話大笑道:“辰,你的秦軍非常地強大,我烏桓王朝,十分樂意與你們結為盟友,用你們北庭話來說,我們就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 李逸辰微笑道:“想不到約洛王子對我們北庭文化倒是有很深刻的研究,我也很希望有你們烏桓王朝這麼一個強大的盟友。” 靠近兩人的各大勢力代表心裡一驚,如果秦軍與烏桓王朝聯盟,那麼對於西域各國來說,就如同懸在頭頂的利劍一般了。 波什王朝大相的兒子阿瑟提皮笑肉不笑的湊近過來開口道:“約洛王子,你可要想好了,畢竟北庭人跟我們並不是一個種族,他們有句話叫做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次秦軍打進西域,對韃靼人跟我們波什人下手,那可真叫一個狠辣絕情啊,小心與虎謀皮。” 一股看不見的硝煙在幾人之間升騰而起,阿卜約洛卻不屑的看了一眼阿瑟提道:“在我們西域,戰勝者擁有對失敗者的處決權,既然不是秦軍的對手,被對方擊敗,就要接受失敗,方為君子所為,而不是不斷地找機會挑撥離間,說對方的壞話。” 阿卜約洛的一番話說的阿瑟提臉色一陣青黑,畢竟事實就是波什王朝屁顛屁顛的派出十五萬天豹軍團,卻被秦軍輕而易舉的全殲。 也正是因為此時,如今韃靼與波什之間可謂是勢同水火,波什人也不是傻子,過後仔細一琢磨就發現是姆多達下的套,對於韃靼王朝恨之入骨,兩大王朝現在不敢對犁州發難,反而在兩國邊境處頻繁的發生小規模衝突。 李逸辰心中也不禁對阿卜約洛豎起大拇指,這番話說的真是太有水平了,不僅強勢回懟了阿瑟提,並且進一步拉近了與秦軍的關係。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酒杯摔在地上的破碎聲。 李逸辰轉頭看去,只見許憲抓著拓跋清寒的手,臉上有一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一臉陰沉的喊道:“龔老,王老,給我把這娘們抓起來,今日我非要讓她知道知道我許憲的厲害。” 眼見許憲的兩位隨從就要動手,李逸辰急忙帶人走上前去,冷冷開口道:“幾位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要在我秦軍的地盤上動手,未免太不把我李逸辰放在眼裡了吧。” “兩位都是我秦軍的貴客,有什麼話不妨坐下來慢慢說,何必要動手動腳有失身份。” 不遠處的趙雲走上來,對李逸辰說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這許憲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拓跋清寒,作為玄月皇朝大型世家的嫡系子弟,各類姿色絕世的美女許憲是見得多了,但像拓跋清寒這種氣質出眾,帶著一股野性不羈與英氣的女子還是第一次見到。 許憲自詡自己的身份尊貴,上去就自報家門,並且對著拓跋清寒動手動腳,卻沒想到拓跋清寒的性子如此剛烈,直接狠狠的一個巴掌甩在許憲的臉上。 李逸辰看著許憲道:“許公子,如今在我秦軍的宴會上,還請給我李逸辰一個面子,有什麼恩怨,等宴會結束再解決如何?” 許憲額頭上青筋暴起,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不可能,我許憲什麼時候受過如此委屈,這女子我今日一定要帶走,你李逸辰要是敢阻攔,掂量掂量我們玄月皇朝許家的分量!” 許憲的一番話讓在場的賓客們紛紛忍不住仔細看了過來,畢竟皇朝勢力之間有自己的圈子,很少來參加王朝勢力的集會,皇朝來客並不多見。 一個來自於東方雲霄王朝的賓客驚呼道:“玄月皇朝!聽聞這玄月皇朝崛起不過二十餘年,更為奇特的是,他們的皇帝居然是一個女子,號稱玄月女帝,是傳說中的武聖境強者,在玄月女帝的帶領下,玄月皇朝四處攻伐,強勢無比,隱隱有晉升帝朝的態勢。” “這玄月皇朝我也有所耳聞,許家聽聞是玄月皇朝一個勢力極為強大的世家,許家家主在朝中官至二品,位高權重,是玄月皇朝一霸。” “兩年前一個許家的嫡系子弟在一個王朝勢力內被謀害,許家雷霆震怒,派出無數高手直接殺入皇宮,將此王朝的皇室上下全部屠殺,震驚一時,這位如果是許家之人的話,恐怕李逸辰首領也要退避三舍,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