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給我找,三萬活人,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我倒想要看看這南巖究竟想要幹什麼!” 艾勇暴跳如雷,在座的將領們噤若寒蟬,傳令兵急忙開始四處尋找南巖的蹤跡。 半個時辰後,一名傳令兵神色慌張的返回,對著艾勇斷斷續續的開口道:“找...找到南將軍了,他率領麾下三萬大軍,堵在了南城門,揚言鎮北軍今日不得踏出大荒城半步!” 艾勇揚手摔碎手中茶杯,怒喝道:“簡直是豈有此理,馬上隨我去南城門,今天老子就要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 南城門處,南巖身披甲冑,麾下三萬兵馬列好陣型,嚴陣以待,顯然已經做好了大戰的準備,南巖在鎮北軍中,威望極高,平日裡為人爽快,各種獲得的賞賜以及繳獲的戰利品,都會分給麾下計程車兵們,稱得上愛兵如子。 所以這三萬兵馬從上到下,根本就不理會艾勇的命令,全部以南巖唯首是瞻。 魏東昇為鎮北軍統帥之時,南巖並沒有受到什麼刁難,自從魏東昇在剿滅秦軍中喪命,艾勇被推上元帥之位,兩人之間已經是積怨已久。 艾勇帶著大軍浩浩蕩蕩的來到南城門處,之間南巖已經率領大軍將這裡早已圍堵的水洩不通,原本負責南城門防務的艾勇心腹,此時已經被繳械,跪在南巖面前。 艾勇策馬來到陣前,對著南巖怒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率兵封堵南城門,想要造反不成?” 南巖冷笑一聲道:“你雖為鎮北軍最高統帥,但想要鎮北軍傾巢而出,需要聖上的手令,今日你要是能出了大荒城,我南巖的名字倒過來寫!” 艾勇氣急敗壞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本帥現在命令你,立馬歸隊,讓開南城門出口。” 南巖卻不為所動道:“你與那錢振狼狽為奸我不管,但十萬鎮北軍一旦離開大荒城,你可知道會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你這是棄北境三州百姓於不顧!” 艾勇擺擺手,臉色陰翳道:“你今日是鐵了心要與本帥翻臉了是嗎?你可要想清楚了,出兵攔截友軍,形同謀反,可是要誅九族的!” 南巖毫不猶豫道:“為了北境三州的百姓們,就算是事後要誅老子九族,老子也認了!有本事,你今天就從老子的屍體上踏過去!” 艾勇冷聲道:“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我,全軍聽令,立即從南城門出城,敢有阻攔者,視為叛軍,直接剿滅!” 眼看形勢已經一發不可收拾,隨時要爆發大戰,南城牆上,一襲黑色長袍的陳慶突然出現,從城牆上一躍而下,對著艾勇緩緩開口道:“艾元帥真是好大的威風!” 艾勇看著陳慶的身影,心中一沉,對著陳慶開口道:“原來是慶王殿下,不過你如今已經不是鎮北軍之人,鎮北軍內部之事,你無權插手!” 南巖此時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陳慶早已悄無聲息的趕到了大荒城。 陳慶面色不改色的拿出一枚虎符道:“你給我看好了,這是北庭邊軍調遣兵符,見符如見陛下,雖然我已不是鎮北軍將領,但有這枚虎符在此,輪不到你做主!” 艾勇面色大變,北庭王朝的邊軍虎符,一般都是皇帝的貼身之物,以應對突發情況,避免邊軍脫離掌控,沒想到這虎符竟然落入了陳慶之手。 眼見陳慶拿出虎符,除了艾勇的心腹之外,其他的鎮北軍面露猶豫之色,顯然是有些搖擺不定了。 艾勇暗叫一聲不好,隨後急忙對著自己的副將使了個眼色,副將一聲令下道:“這陳慶與南巖之間必有密謀,虎符乃是偽造的,兄弟們隨我殺啊!” 大戰一觸即發,陳慶卻依舊波瀾不驚,對著眼前的數萬鎮北軍精銳高聲呼喊道:“別忘了,你們都是北境三州的子弟!這艾勇跟錢振一起,將鎮北軍調離,其實他們已經聯合柔然王朝,將北境三州其二劃分給了柔然!” 陳慶一言激起千重浪,就連艾勇的心腹將領都一臉震驚,顯然並沒有想到艾勇跟錢振會跟柔然聯合。 艾勇眼看局勢要脫離掌控,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大聲嘶吼道:“汙衊,你這是純粹的汙衊,我身為鎮北軍將領,怎麼行如此賣國之舉!” 陳慶冷笑道:“把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