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梁興給我找出來!” 眼見秦軍馬上要到梁興所在的大帳前,王興寶硬著頭皮迎上去,對著王彥章開口道:“王將軍,不知道你們找梁興統帥,有何要事。” 王彥章冰冷的目光注視著王興寶道:“中軍營寨遇襲,你們這邊卻沒有絲毫要去救援的意思,我懷疑平南軍已經叛變,沒工夫跟你在這裡廢話,趕緊把梁興給我叫出來!” 迎著王彥章極有壓迫性的目光,王興寶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硬著頭皮道:“我們統帥大人今日身體不適,正在休息,之前曾吩咐我們,沒有他的命令,不可輕舉妄動,故此我們才沒有出兵。” 就在這時,一名面板黝黑的平南軍將領大步走來,目光憤恨的看著王興寶道:“王將軍莫要聽這廝胡言亂語,他將軍中親近秦軍的將領們全部關押了起來,統帥到現在都沒有露面,情況不明!” “把王興寶以及所有參與此事的平南軍將領給我拿下!” 王彥章一聲令下,王興寶等人也只能束手就擒,面對一位武力超群的武皇強者,他們絲毫提不起反抗的勇氣。 來到營帳中,王彥章才發現,此時的梁興,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躺在床鋪上雙目緊閉,好在氣息平緩,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礙。 王彥章一看便知,這梁興是著了王興寶的道,被下了麻沸散,此時還在昏睡當中。 王彥章立即命人端來一盤冷水,從梁興頭上澆下,梁興這才猛然驚醒過來,甩了甩沉重的腦袋,一臉茫然地看著王彥章道:“王將軍,你怎麼來了。” 半個時辰後,得知前因後果的梁興怒不可遏的看著已經被五花大綁的王興寶等人,破口大罵道:“來西南之前,我曾三令五申的說過,軍師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千萬不要有其他異樣的心思,你們這些喂不熟的畜生,農家究竟給了你們多少好處,能讓你們行如此糊塗之事。” 梁興真是氣的不輕,同時心中後怕不已,還好賈詡如今安然無恙,若是出了什麼問題,自己恐怕也是性命難保。 就在此時,賈詡帶著王平大踏步走來,緩緩開口道:“此事已經真相大白,無需多言,所有參與此事之人,全部斬立決,梁興身為平南軍統帥,有失職之嫌,即日起,免去你平南軍統帥之職,去秦軍的安民軍團,做個將領,你可有異議!” 梁興滿心的苦澀,自己這真是遭受了無妄之災,但不管怎麼說,自己的失職之責是怎麼也跑不掉的,雖然失去了平南軍統帥之位,但好歹沒有受到過多的牽連,丟掉性命。 同時,梁興心中隱隱猜測到此次李逸辰為何要派平南軍隨賈詡一起南下的原因。 賈詡恐怕早已預料到今日的情況,順理成章的除掉原平南軍的大批高階將領,再將自己撤職,如此一來,整個平南軍就算是徹底脫離了自己的掌控,成為了秦軍掌握在手中的一支兵馬。 梁興此時卻不敢有任何反駁,他是個聰明人,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比誰看的都清楚。 王興寶痛哭流涕的看著梁興道:“統帥!我們追隨你十餘年,出生入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幫我們求求情,留我們一條性命吧。” 梁興心中泛起一絲不忍,良久後,嘆息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們若是不生起其他心思,一心為秦軍效命,我們又何至於此啊。”、 梁興所說固然不錯,只要他們兢兢業業的為秦軍效力,李逸辰也沒有任何理由動他們,但人心最是難測,當他們面對農家的好處以及跟土司勢力千絲萬縷的關係之時,難免會有異樣的心思,這就是人性。 賈詡對於人性的把控,簡直是精準無比,此事從頭到尾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完美的達成了李逸辰的所願。 為了避免平南軍譁變,賈詡立即下令,在營寨門口,將王興寶等人處死,以儆效尤,同時立即讓人將梁興送回玉泉城,調遣武松,林沖二人趕赴此地,臨時接管平南軍。 那些親近秦軍的將領們,對於此事也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 反正已經徹底投向了秦軍,這平南軍的統帥由誰來當,對於他們來說,影響並不大。 此戰,天雄軍團,無當飛軍都有著不小的損失,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