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了,可能純屬誤打誤撞,如田琦、塗至、盧芳那種情況。

眾人對方外世界的探索才剛剛開始,還遠遠談不瞭解。水是否另有‘門’戶且不提,眼下最重要的是確定兩件事:一是怎麼進去、二是如何才能不失去記憶?

怎麼進去看似倒也簡單,眾人已經分析了情況,鑰匙似乎是每人手的景石,但關鍵卻不在於石頭,而在於當時的身心狀態。丁齊曾提出的那個問題,能否瞬間發現小境湖?指的是走到‘門’前,抬眼並非南沚山森林公園,‘門’外是小境湖。

這說明開‘門’前人已入境。尚妮為什麼會一個跟頭翻進去,因為在莊夢周來之前,她一直拿著石頭在看小境湖,心眼皆無南沚群山。她被莊夢周晃了一下,看似是個意外,但這個意外的跟頭卻恰成機緣。

假如換成另一批人,可能早下樓去嘗試以同樣的方式進入小境湖了,但是在座的幾人顯然不同尋常,他們已經很能沉得住氣,先把情況分析清楚再說,否則難以保證還會不會出別的意外狀況,畢竟那是一個未知的世界。

怎麼保證進去之後再出來,這段記憶不會消失,那麼首先要搞清楚,人為什麼會失去這段記憶?大家都看向了丁齊,誰叫他是心理學家呢,是研究這個專業的。

丁齊沉‘吟’道:“我有一個假想,如摺疊的時空,‘門’戶是不同時空的連線處,不知有沒有道理?”

譚涵川:“我明白你的意思,有什麼想法直接說行,我們現在研究的是意識問題。”

丁齊:“只能先做假設了,假設小境湖是另外一個時空,與我們這邊是不同的世界。我們本是不屬於那個世界的,而在那個世界留下的記憶,也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

冼皓:“聽去有點玄幻啊,但暫時也只能這麼解釋。但是這種假設,又怎麼解釋尚妮拍下的照片呢?照片還在手機裡,我們也都看見了。”

丁齊:“這說明內外雖然是不同的世界,但都是真實的存在,是可以被感知的,我們站在‘門’外看見小境湖的風景,這是一種感知。但感覺和知覺是不一樣的,相機可沒有自我意識,而人卻有,這種有意識的知覺再出來後好像無法保留。”

在這時,聽石不全在樓下喊道:“你們都在哪兒呢,尚妮師妹沒事了吧?”

朱山閒大聲招呼道:“沒事了,我們都在樓呢。”

尚妮出了事,眾人也通知了石不全,石不全得到訊息趕緊從圖書館跑回來了,難得這小子能放下手的工作。眾人讓石不全看了照片,又談了剛才的討論分析,話還沒說完呢,範仰和葉行先後也到了。

有了最新“突破‘性’”進展,當然也不能只告訴阿全,同伴都得通知到,這兩人也馬趕了過來。九個人湊在一起分析了很多種情況,最後範仰站起身來道:“我也去試試,算失去了記憶,也算是給大家做了印證!可是究竟該怎麼進去呢?”

丁齊道:“你先去後院,入境再說,莊先生有辦法送你進去。”

莊夢週一挑眉正要說話,丁齊卻同時對他和譚涵川都使了個眼‘色’,兩人皆‘露’出恍然的神情,悄悄點了點頭。大家來到後院,範仰‘摸’出石頭在後院‘門’口剛剛站定,又突然轉身往旁邊一閃,譚涵川剛剛蓄勢未發力的一腳沒踹出去。

範仰叫道:“原來你們真想暗算我!”

有意無法複製無心,想再現尚妮那種情況幾乎不可能,所以丁齊想了另一個辦法,‘欲’趁範仰毫無防備時,讓譚涵川一腳把他踹到‘門’外去。假如成功了,範仰便是被踹進了小境湖,假如不成功便是被踹進了‘門’外的竹林,掌握好勁力他也不會受傷。

不料範仰這小子太‘精’,已經識破了丁齊的套路,居然提前閃開了。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範仰次被“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