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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都很常見,不少企業的報表都有好幾套,用在不同的場合。
這在通常情況下,只要還款不出問題,不會有別的問題,連銀行都不會追究。
第二件事是他們公司吃進了一批走私的貨物。這第一個問題要嚴重,但在當時的時間和地點,這種情況也不少見。在國家加大打擊力度之後,後來很多公司都收手不幹、洗白岸了。假如沒有人舉報並拿出確鑿的證據,其實也不會出什麼大婁子。
可是偏偏他們這家公司讓人給盯了,對方抓住了把柄門敲詐勒索。這種事情本可以私下談的,可是敲詐者的要價太高,簡直到了無法承受的程度,冼皓的父母不得不拒絕。
身為商人,當然會衡量每一種可能性下的機會成本。在通常情況下,算被舉報揭發,假如運作得當,可能只是被鉅額罰款而已,差不多用不著坐牢,算被判了,差不多也是緩刑。既然如此,還不如把錢拿出來去疏通關係呢。
這樣莫名其妙的敲詐,只要答應了一次,其實等於脖子被套了繩索,簡直是後患無窮。所以冼皓的父母不僅拒絕了,而且把話清楚了。但是他們也沒想到,對方的手段竟會那麼狠毒,從一開始是奔著謀財害命來的,起初的敲詐只是試探與摸底。
更多的具體細節,冼皓沒有細,總之是被人設局了,他的父母被編織罪證、栽贓陷害送進了監獄。家族企業的現金和庫存被掏空,最後也落進了競爭對手手。冼皓那時候才七歲,當然不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事,這些都是她二十歲出師之後調查清楚的。
先從當年吞掉父母企業的競爭對手開始查起,冼皓已不是那個懵懂無知的丫頭了。將父母送進監獄的罪證是最直接的線索,她很快便發現父母當年聘請的事務所出了問題,這是早被人設好的局,背後另有高人操盤,謀財害命的手法非常熟練。
這夥人挑選的肥羊都符合一個特點,身家豐厚卻沒有什麼大的背景,他們在當地很容易找到更有勢力的競爭對手合作、整垮併吞吃掉這隻肥羊。既然是謀財害命,為什麼冼皓卻活了下來?因為這是經濟案並不是兇殺案,表面看不出其他的問題來,都是按法律程式辦的。
沒有誰直接動手殺人,冼皓流落街頭,她的父母先後都死在監獄裡。假如換成普通人,算她長大了也查不清真相,況且時過境遷,很多證據早已消失。但冼皓偏偏是被師父揀走了,成了江湖飄門傳人。
從當年的事務所和競爭對手的有關人員查起,冼皓下手不留情,一連除掉了十四個。從這些人口冼皓也審問出了當年事件的細節。有一位高人雖沒有直接露面,卻在幕後設局指點。這位高人身邊還跟著一位夥子,姓魏,最毒的主意都是這子出的。
冼皓這次是碰到八門同行了,設局者是要門人,而且最喜擅“惡要”手段。三年前,冼皓暗刺殺了這位要門高手,雖然沒有當場取了對方的性命,卻讓對方在事後毒發而亡。
但事情已經過去十幾年了,那個姓魏子當時並沒有跟隨在師父身邊,也沒有留下任何身份資料可以查詢,所以冼皓一直沒有找到。但冼皓並沒有放棄,一直在暗留意。其實當初她在偶然的場合認識了範仰,也並不完全是偶然。
冼皓當時並不知道範仰是自己要找的人,她只是不想放過任何線索而已。冼皓也清楚自己的樣貌帶點父親的輪廓,假如找對了人,不可能不引起對方的關注,而且冼這個姓氏並不常見。後來範仰邀請她到境湖市來一起探索方外世界,冼皓感覺自己找對人了。
來到境湖市一看,差不多是江湖八門同道齊聚,而且還真有方外仙家世界的存在!她也漸漸搞清楚了這些人之間複雜的派系關係,範仰和朱山閒等人並不是一夥的。
朱山閒的祖師早有過遺言,所以朱山閒在多年前買下了這棟樓,還在友人的指點下特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