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摩擦著她的,在面板上引起一陣微微的顫粟,夏美子咕咚一下吞了口口水,感覺渾身上下著火了,她戒備的看著他,深深地看著他。

而他的眼睛,也在注視著她,

終於,他低頭,吻住她,他的唇瓣,是嫩的,溫柔的,像是羽毛在撫/摸著肌膚,那麼輕柔。

遮蔽

“走吧,我們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我也用你,以後想用我你只管說話,相互利用,相互幫忙,這點忙還行,結婚的事就免了吧,畢竟再辦理離婚挺累得,勞命傷財的事少幹為妙!”

南宮裡澤將眼睛微微一眯:“我為什麼要走?”

“你不是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

“我想要的?”

“沒錯,”夏美子冷靜地談判:“睡了又睡了,感覺不錯,以後也可以睡,結婚還是別了。”

說完,發現沒反應,她疑惑的皺眉,發現他一臉的怒氣。她吞下口水,嘿嘿一笑,“別這麼小氣嘛!你又不愛我,是不是?既然只要我身體,我也同意了,那就好說好商量嘛!你服務不錯!”

他危險的睨著她。

她感到一絲冰冷,就像南宮裡澤嘴角那朵笑一樣的冰冷,“如果我要的只是一個女人得身體,隨處可以抓一大把,不需要大費周折的找尋你!”

夏美子渾身一震。

“既然一見面又發生了剛才的事,你就必須對我們的關係負責。”

南宮裡澤湊近耳邊,用低沉而略帶磁性的聲音說道:“夏美子,你休想擺脫我。”

“你真想娶我?”

“對!”

“不後悔?”

“絕、不!”

“那好,你可別後悔!”夏美子瞭了他一眼,伸手勾住他脖子,“姐就勉為其難的從了你,但是得等安柔的事情解決後,我可不想等她好了你們又舊情復燃,那我不是要虧大了!現在我最多算是個情fu!要是跟你結婚後,再離婚,那我就是已婚婦女了,被踹了,可就真的一點價錢都不值得了!”

“你想的很全面!”南宮裡澤挑眉。

“那是!”

“你想安柔怎樣?”

“不怎樣啊,要麼好了,要麼徹底瘋了,現在這樣子,很讓人不安!”夏美子實話實說。“你不覺得嗎?我只是跟你訂婚她就捅了我一刀子,我沒了一個附件,丫的幸好還有一個,要不姐這輩子別想又自己的孩子了!這要是跟你結婚,我是不是得被捅心臟啊?卵chao有兩個,心臟就一個,我還不想死的那麼慘!”

“她身體恢復了,要去坐牢!”

“我沒告她呀!”夏美子皺眉。“話說我也不希望她坐牢,她就不能好了嗎?讓醫生給過過電洗洗腦,催催眠也行啊!只要不隨便害人,大家都好,也行啊!要不直接喂點傻藥,徹底傻了得了!傻了你養著她!”

南宮裡澤啞口無言,這個女人又把他逼瘋的潛質。

“怎麼?捨不得了?”夏美子又挑眉。

“她已經被帶去警局,下週公訴,她作為被告,也許會被判邢。”

“我知道啦,我如果算是輕傷吧,她最少要被處三年以下有期徒邢,拘役或管制。如果那算是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監禁,自首可以從輕或減輕處罰。可是她不算自首。要是童童知道她媽媽因為我坐牢,還不得恨死我?南宮裡澤,你沒安好心,讓我當你兒子的後媽!”

她居然不希望安柔坐牢?!

南宮裡澤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女人,這個女人真是極品,他嘆了口氣,他也的確沒打算讓安柔坐牢,他打算自己派人監禁她,監禁她一生一世,除非她真的痛改前非!否則他沒打算釋放她。

“咦?都要開庭了,怎麼沒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