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鈴門的落敗是整個西洲都知道的事情,楚凋零自然不會隱瞞這件事情。

“無所謂了,你只要跟了我,一定會讓你成為彩鈴門的救星。如果你願意,我還可以把你扶持為宗門之主,不過,你也知道我的嗜好。”秦壽大包大攬地說道。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只要不做得太過,我肯定會安排的。”智長老一聽,同樣也打著保票地說道。

“我就喜歡你這樣懂事的人,剛才你說要殺一個丹師,在那呢,我先把他收拾掉,然後咱們再好好開心一下。”秦壽這時問道。

“嗯,一個令我顏面盡失的人,應該是從官道上經過的,可是剛才我卻沒有找到。”

“等下,我幫你查下。”秦壽說完直接就用神識朝著官道上橫掃而過。

他這樣肆無忌憚的神識橫掃,自然也同時驚動了正在官道上行走的段無涯和龍紫衣。

“看來是有麻煩了。”

對於這種帶著明顯挑釁的神識,段無涯十分的不喜,就算對方不找麻煩,他也不準備輕易放過這種猖狂的修真者。更何況,他在對方掃來時,就已經看到了一個他不喜的人——智長老楚凋零。

他發現了智長老,同時秦壽也發現了他們,然後便直接帶著楚凋零來到了段無涯面前。

“智長老,你不是在思過洞中嗎?”龍紫衣一看到智長老,有些吃驚地問道。

看著龍紫衣,楚凋零沒有一絲的緊張,反而指示起了龍紫衣。

“龍長老,這裡沒有你什麼事情,你也沒有見過我,我也沒有見過你。”

“不可能智長老,你要做什麼,我現在也清楚了,不過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犯下令自己都後悔的事情。”

“後悔?有些可笑。”楚凋零笑了起來,然後用手一指段無涯:“上次你令我顏面盡失,這次很簡單,只要你跪下來求我,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是嗎,那我要謝謝你的大度了。不過,你似乎做不了主吧。”

段無涯看著秦壽,以他的修為自然可以看出,秦壽已經達到了元嬰期,雖然只是初期但畢竟是元嬰期的修真者,這樣的修真者,對於他來說還是相當有威脅的。

“哼,你們二個既然得罪了凋零,那麼我給你們二條路,一條按凋零的要求賠罪,另一條那就是死。”秦壽發現段無涯二人也只是凝丹期的修為時,自然不會把二人放在眼中。

段無涯的修為現在是金丹期巔峰,但是他有一個習慣就是隱藏自己的修為,一直都把自己的修為控制在和別人的修為差不多的境界上,雖然秦壽的修為要比段無涯高,但是他的心境修為比起段無涯差得太遠了。

更不用說,段無涯還有著大道元嬰的存在,因此秦壽看到段無涯的修為也是凝丹期,而且還是凝丹初期。

元嬰期對於凝丹期的修者,那結果根本不用去想,所以他很不在意地說著,一點都沒有把段無涯他們放在眼中,畢竟正常來說,他就有這個資格。

“如果我們選擇第三條路呢?”段無涯問了一句。

“第三條路,嘎嘎嘎嘎。”秦壽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個人狂笑了起來。

“美人,你聽到了沒有,有人要選擇第三條路,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呢?”

“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這小子很壞的,你可要小心。”

“哼,那又怎麼樣,憑他一個凝丹初期的修真者,嘎嘎嘎嘎,美人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絕對的實力。”

秦壽說著,整個人的氣勢一變,一股屬於元嬰期強者的氣勢朝著段無涯和龍紫衣強壓了過來,他要以絕對的氣勢令二人直接屈服。

“丹師快走。”龍紫衣這時一推段無涯,然後拿出一把劍,朝著秦壽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