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考慮到這牙齒能夠輕易穿透江寒身體的防禦,那他的腦袋就算要硬一點,也絕對是難逃被穿透的命運。

修士腦中,有很重要的東西,即便是元神修士修成了元神,他的元神也是在靈臺方寸之地,要是腦袋要咬穿,要靈臺必然不保。

在那種情況下,江寒根本沒有機會和時間讓元神逃脫,脆弱的元神更加承受不起這樣的攻擊,絕對第一時間玩完。

江寒即便修行方式特別,但他也是有元神的,只要是修士,元神一旦報廢了,就代表著這個修士也報廢了。

除非有逆天的大神通者及時救治,否則必死無疑。

人也好,修士也好,都各自有自己的生命印記,失去生命的時候,在這個世界上的生命印記也會消散。

生命逝去,生命印記消散,縱使是神仙老子,也救不回來,即便強行要救,救回來的也不是原來的那份生命。

生命而言,真正是逝去的不再回來,回來的不再完整。

江寒的警覺,讓他保住了一條命。

不過眼下依舊十分危機,這河馬能夠一口咬傷他,只能明它本身就不是省油的燈,江寒想要對付它本就不容易,現在重傷的身軀,更是難辦。

況且,現在江寒自己還在它口中,怎麼逃脫都還是個問題。

那河馬也是緊緊咬著江寒不放,一種破壞性的靈力還不斷透過牙齒注入到江寒體內,不斷侵蝕他的身體。

好在江寒感受過白衣男子那種黑色的靈力,現在承受的破壞跟那種靈力比起來,實在不夠看,他有辦法抵抗。

“流光化火。”

江寒蓄力片刻之後使出了一個法術,他周身變成了紫色的火焰,身體從實體變成了虛體,那物理攻擊的河馬大嘴,再不能限制江寒。

火光一閃,江寒退開到了很遠的距離,之後火光消散,露出了他的本體。

現在江寒有點狼狽不堪的味道,一身衣服就不了,身上有很多個觸目驚心的血洞,鮮血跟自來水一樣花花直流。

江寒身體遭受到這種程度的傷害,對他戰鬥影響很大,物理層面的東西,靈力也算,身體變成了這個樣子,他的靈力使用也受到了不的限制了。

長嘆了一口氣,江寒開始動手修復自身,體內四成靈力都用在了修復傷口上,還好他本身是完美築基,加上有盤古巫骨的錘鍊,加上盤古巫骨印凝練靈力,還有七彩景天的藥力,每次需要大量使用都會釋放出來。

這種能夠跟九千萬年人參相比的東西,不可能是江寒短時間能夠吸收完的。

因為了有了這些條件,江寒不是很擔心自己恢復的問題,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這河馬又來了。

看上去個頭不大的河馬,張開大口比它整個身體還要大很多,這一口咬下,江寒不敢硬接,現在是恢復為主,能閃避就儘量的閃避。

等到身體修復差不多再跟它算總帳,江寒是這麼想的,只是這河馬一點都不是隻正經河馬,動作非常精準,行動敏捷得可怕,一點笨重的意思都沒有。

江寒每每都是在最危險的時候避開了攻擊,稍有不慎就要中招。

“養蟲千日,用蟲一時,社會我蟲哥,現在是你表現的時候,快出來吧。”江寒撕心裂肺的大吼了一聲。

別,還真的有用,這個時候龘龗站在了江寒肩膀上,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河馬的血盆大口,這對於它來不是個愉快的記憶,一出來就看到了這個。

江寒閃開攻擊,龘龗也看到了江寒的情況,“哎,我你子別告訴我這是被一隻河馬咬的。”

江寒聽了這話雖然點了點頭,但明顯點不樂意了,這是看不起他還是看不起河馬呢,現在可是他和河馬都不是能看的。

這河馬,你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