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個替身,跟了我一千多年,忠心不二,神態舉止完全按照我平時的舉動模仿的,可以以假亂真,就連我當時的妻子都無法分辨。”血魁徐徐說道。

“也就是說一直都是他在對外,而你卻隱藏在暗處的。”

“可以這麼說,包括我的婚禮,都是他參與,我的妻子和子嗣其實都是他的。只是我父當年太過於信任你們神族,我有預感的時候變告訴我父親,可是迎來的卻是臭罵,那時候我便離家出走,身份便是後來的散修完顏宏宇。”

“我們一直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卻沒有想到,你居然早就懷疑了。”昊陽苦澀。

“只是當時我一時氣憤,再加上年輕氣盛,更重要的是畏懼你們神族的實力,未能阻止你們當年所造成的殺戮,現在想來後悔不已,一直隱忍到現在,機會已經成熟了,雖然不至於明面上挑釁你們神族,但是我餘生之年也會讓你神族付出代價的。”血魁嗜血的一面徹底的顯露無疑。

“你敢殺我?”

“哈哈哈,老匹夫,當年也有你參與吧!不過我沒有殺你,是哪個小子殺你的,我們只是剛巧適逢其會,殺了你們再把這個小子獻給你們神族,我們可以和你們神族搭上直接關係,再加上怎麼多年的佈局,也可以和你們周旋一二。”血魁嗜血霸氣。

“你要想好,你得罪的不是我神族一家,還有血族,煉屍門。”拉人下水,那是必須的。

“事情應該是這樣的,你們三族為了傳承大打出手,而剛巧這個小子獲得傳承,實力大增,迎來天罰,你們無辜捲入其中,算是多敗俱傷吧,最後更是同歸於盡了,雖然不至於取信你們神族,但是想來你們神族會把重心放在所謂的傳承之上,而忽略我們的存在。而這個小子現在生死不知,我倒是會為他續命一時半刻的,只要他不死,一切都有他頂了。”望著生死不知的龍野,血魁也是嘴角抽搐,居然被重傷成這樣了,好在還有一口氣掉著,不至於立馬就死。

“這麼說來這些年在神魔教的不是你,而是你的替身?”昊陽算是明白其中的關鍵了。

“不錯,俗話說狡兔三窟,我總的給自己留下後手吧。”不承認不否認。

點頭示意,其中幾個老者越眾而出,完全是毫不留情的擊殺了僅存的幾人,手段不一,完全是大亂之中彼此廝殺而留下的傷痕,配合原有的傷痕完美之極!

看來是經常做這些事情,都已經是熟門熟路了。

點頭示意,七八個老者飄然而去,就這樣現場唯一剩下血魁和一幫年輕的弟子還有那被龍野釋放的血魂了。其餘之人只是四處警惕著,並沒有做過多的動作,這些都是嫡系亦或者是血魁自己培養起來的可靠之輩,不然這等大事何須讓他們知道。

原本完美之極的場面卻隨著那看似已經奄奄一息的血人直接打破,龍野毫無生機的身體慢慢的坐起來,輕抖身軀,其上的血痂完全脫落,露出琉璃色的肌膚,長髮輕揚,唯一不美的就是渾身上下長袍遮攔之處十不存一了,唯有至關重要的地方還有一絲遮攔。

這還是金甲戰士輕臨之前塑肉身之後換的長袍。

拍拍手,微笑的看著血魂,“不錯,我沒有看錯你。”

完全無視血魁,直接取下昊文手指上的戒指抹去印記,隨意的從中取出一些衣袍,稍稍有點大,但是好在有穿的,也就不挑剔。

一番穿戴完成恢復到昔日的模樣,血魔子一樣便認出龍野,但是有父親在一旁也只能忍著。

對於龍野的突兀出現,血魁似乎並不吃驚,只是在一旁默默的打量著。

龍野看著血魁,而人對視片刻,同時相視而笑,默契!

“前輩打算怎麼辦?”龍野毫不示弱,想來現在的元鏡也應該煉化大陣了,自己只要能夠抵住片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