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官兵本已經奔到了張天揚等人的身邊,正yu下手擒拿,卻見他們的統領竟然直挺挺地跪在了那個面sè有些蒼白的年輕男子面前,不禁皆呆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誰派你們來的?”上官問情面sè自然,並沒有因為張天揚將事情推到他的身上而有所反應。

那位名叫路海東的魁梧大漢躬聲回道:“是世子派我等前來,捉拿殺害王爺的兇手!”

“王爺?是二王爺?”上官問情有些啞然,思忖半晌,方淡淡說道:“你們都回去吧,傳我命令,以後沒有陛下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對付張兄一行,否則殺無赦!”

路海東恭敬行禮,倒退著走到樓梯口,轉身帶著一眾手下離開了客棧。

“上官兄如此修為竟還擔任著世俗界的供奉,以你的如此修為應該不再需要那些世俗界提供的東西吧?”依依微微一笑,彷彿老朋友聊天般,看似隨意實有意的打探著上官問情的底子。

張天揚卻絲毫沒有理會二人之間的對話,不斷喝著碧泉美酒,對上官問情剛才的幫忙沒有一絲感謝之意。

聽到依依所疑,上官問情笑了下,輕聲答道:“問情在東魯國擔任供奉並不是因為利益,而是因為一位好朋友臨終前的託付!”

依依面現好奇,不禁追問道:“死了?難道你的朋友是世俗界的凡人?”心中難以置信,怎麼修真者與凡人竟會結成好友,奇哉怪哉!

上官問情沉默片刻,有些黯然地點了點頭,說道:“問情的那位好友正是凡人!”

此言一出,眾人全部驚愕當場,皆不理解他為什麼能與一個凡人結為好友。

上官問情蒼白的面上露出懷念神sè,似乎在想著什麼一般,再不言語。張天揚也一直靜靜地喝著碧泉,眾人一時之間竟是有些默契般的沉默。

又過了半晌,上官問情突然啊的一聲,面帶歉意望向張天揚,輕聲說道:“問情突然想起還有急事需要辦理,今ri不能陪伴天揚兄左右,還請見諒!”

張天揚微微一笑,毫不介意的說道:“問情兄不必客氣,請自便!”

上官問情站起身來,面上露出微笑,輕輕抱拳道:“感謝天揚兄的好酒,待他ri得閒,再與天揚兄共謀一醉!”

張天揚笑著點頭,極有深意地望了上官問情一眼,不再言語。

“師兄,我覺得他有些詭異!”待上官問情離開後,依依眉頭微皺,心中不知為什麼對這個神秘的陌生人極為jing惕。

高峰也點了點頭,身為武修者,他的直覺在眾人之間除了張天揚外最為準確的,因為武修所修的便是jing氣神。

張天揚淡淡點頭,突然見到嫻兒手拄下顎,雙目直直的盯在遠方,不禁失笑道:“嫻兒在想些什麼?怎地如此專心?”

自從嫻兒跟在他的身邊後,張天揚原本已經絕了的念頭又重新升起。只是越發成熟和穩重的他明白yu速則不達的道理,再加上一旁還有依依,所以並沒有窮追猛打。

聽到張天揚的話語,嫻兒猛地回過神來,俏臉微紅,隨即低下頭去。

“你們是不是都覺得上官問情十分詭異?那麼他詭異到了哪裡呢?”張天揚眼中帶著笑意望向依依,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依依面容一整,點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他詭異,就是覺得他身上帶有一種讓人感到寒冷的氣質!”

高峰沉吟道:“對,他的氣質絕對不是修仙者身上所有的,恩……帶有一絲血腥味!”說完,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般繼續說道:“我敢肯定,上官問情定不是正道人士!”

張天揚望向面sè酡紅的嫻兒,心中泛起一絲不好的感覺,柔聲問道:“嫻兒怎麼看?”

嫻兒面s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