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聲音似乎微微一愣,然後就哈哈大笑起來,似乎不知有多麼開心良久,良久之後,他才一邊大笑著,一邊說道:“哪裡來的賊,還敢前來詐我?就憑你也配跟我葉法善說這等話?”

陳七嘿嘿一笑,答道:“前輩不是也在詐我,子投桃報李,有何不好?”

那個聲音微微一愣,然後就笑罵道:“好大膽的賊,你可知我是何人?”

陳七一笑答道:“我不知道前輩是什麼人,但是卻知道前輩已經被困此地,再也不得自由修道之人未成真仙,最多也不過數百年壽元,這座洞府已經沉寂了快有千年,前輩怕是沒幾年好活了罷?”

陳七這話說的直接,那個身影輕輕一聲低吟,竟然似有無窮魔力,震的陳七識海的那座山,連震三次,山體都崩裂了開來陳七這才微覺駭然,這人顯然已經不能動用任何法力,但是卻不知用了什麼玄妙法門,直接攻擊自己的道心陳七雖然不是什麼著名大派的弟子,但是出身山賊,不知經過多少生死關頭,論起心智堅凝來,也不輸給任何人他輕輕一聲低喝,識海的道心所化山,就已經重彌合起來,嚴絲合縫,再無被震裂的痕跡

“咦好子,你居然能抵擋我的無形劍音,算你有些本事看在這點的份上,我饒你一命,快些滾出去罷,莫要再惹我動手”

陳七聽得那個聲音的威脅,心頭微微一笑,說道:“若是你還有別的手段,早就使用出來了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要是有別的手段可用,如何會放我走?這座樓閣不錯,我怎麼都要收了走,你且休要呱噪,一邊待著去罷,看你家爺,如何煉化你在這座樓閣的法力烙印”

那個聲音被陳七頂撞,不由得暴怒,連喝三聲,但是這一次陳七有了準備,道心堅固,穩如泰山,在這神秘人的無形劍音之,巍然不動那人是驚怒,如陳七所料,他被人鎮壓在這座仙府之,確實沒有了別的手段,奈何不得這個囂張跋扈的賊頭雖然這人也不信陳七這般一個才煉氣感應的修士,居然能煉化自家設下的禁制,但是當陳七隨手一招,把《天皇金經》放了出來,百餘枚落寶金錢繞身畫圈而飛時,這人才真個變了色,叫道:“你敢祭煉我性命交修的法器,待我出來,定然不會饒你”

陳七呵呵一笑道:“就是你出不來,我才如此大膽,看你也沒幾年好活了,這件法器遲早落入別人之手,何必還如此戀棧,非要做個守財之奴?我看你不如賣個好處給我,把自家的法力散去,日後我運使這件法器時,還能唸叨你些好處”

“放屁,放屁,我早年乃是煉丹聖手,千辛萬苦取了一株千年碧玉荷花,又花費了百餘年湊齊各種靈藥,煉出了一爐延壽千年的靈丹來,就算你死了,我還未必死”

“那前輩不如連這仙丹的丹方也送與我,若是有這種仙丹的成品,往前輩多與我幾粒,子一併承情”

陳七隨口調侃,但卻不滿,已經飛出了六枚落寶金錢,連續消去了這座樓閣內的一層真氣烙印雖然出手便有所得,陳七仍舊微微驚訝,暗暗忖道:“這件法器有多少重禁制,我一時還瞧不出來,但是此人的真氣烙印,至少已經把這件法器祭煉到二十八重以上,我手頭落寶金錢的存貨,未必夠消去這件法器上的真氣烙印”

陳七出手便消去了那個神秘人的一層真氣烙印,他是驚怒,再無剛才偏偏風采,不住口的大罵,

一百五十一、妖王隕落,道人遭災

六大妖王正自聯手想要反撲,那座樓閣再次綻放豪光,只是一掃,六大妖王中的白鶴童子和仙猿老祖便就此消失無蹤。修為最高的白眉神一聲厲嘯,雙眉全出飛出,化為驚天長虹,終於護住了其他三人一起逃出。

陳七看著白眉神的遁光掙脫出那座樓閣放出的豪光之後,再也不肯有須臾停頓,微一掣動,便挾帶霹靂之聲,衝上了九霄雲外,晃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