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我?你不是也提到死了嗎?”荊明沒好氣地說管鷹。

趁著兩人說話之時,柳楚楚又給兩人喝的酒樽倒得滿滿的。輪到倒給自己時,這才發現只有半樽酒了。

“幹!”三人的酒樽碰到了一起,隨後都一飲而盡。

見兩人放下了酒樽,柳楚楚這時說道:“世上,有一種毒藥,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這種毒藥叫聖王玉液,是鶴頂紅與五蟲五花的提取毒液勾兌而成。毒勁雖然不是很兇猛,卻是一種沒有解藥的毒藥,除非是勾兌這聖王玉液之人,才有可能得到這種毒藥的解藥……”

“好好的。說這個毒藥幹嘛?真有些掃興!”管鷹聽到這裡,心中有些不高興了,打斷了柳楚楚的說話,只不過在臉上是看不出來的,因為他的臉上套著一個黑色的套子。只有那雙眼的眼神,才表現出來,“要說,就說些令人高興的事情。”

“哈哈哈……”柳楚楚苦笑了,笑得那表情很悽慘似的。頓時將管鷹和荊明弄得莫名其妙的,相互看了看之後,都以不解的神色盯著柳楚楚。

“我想告訴你們的是,這御酒中,勾兌了這聖王玉液。這下,你們可懂了?”柳楚楚笑畢,慘然地說道,“我們畢竟不是女真族人,不,滿族人。他們防著,才幹出這卸磨殺驢的事情來。”

“你是說……是說,我們剛才喝下去的是毒藥酒?”管鷹和荊明兩人俱是一驚,嚇得面如土色,頹然而不解地道,“那……你……既然知道,怎麼也喝?!”

“你們來之前,本宮已經喝下了一樽這御酒,發現其中勾兌有這種聖王玉液在裡面。便邀你們兩位前來一同享用。”柳楚楚苦笑地道,“我是這樣想的,管鷹,你我曾經夫妻一場,雖然沒有明媒正娶,可這也是事實。我走了,不想你一個人孤零零地活在這世上,也不想再有女人得到你!至於荊明,你想在女真人的天下謀個一官半職,在狹縫中生存,一輩子下來也會過得很痛苦。還不如隨本宮一道赴黃泉!”

“你……你……”荊明聽到柳楚楚這話,心中頓時又氣又急,剛想站起身來,便感覺眼前一陣暈眩,腹部劇痛難忍,當即一下坐在了地上,調運內力,想將喝下的毒藥用內力逼出。

管鷹聽了柳楚楚這番語言之後,雖然感覺很悽慘,但想到也是事實,不由得苦笑道:“看來,你我夫妻一場,臨死之時,你還牽掛著我。管鷹感到無比欣慰。既然管鷹已經喝下了這毒酒,我想,就是用內功逼,也未必奏效。那就坦然地接受這個現實!我死之前,有一個小小的要求,那就是,生不能在一起,死後能與宮主合葬。”

說到這裡之時,轉眼一瞅荊明,只見荊明身軀向前一傾,鼻子和嘴巴都噴出了血來,一股怪味隨即瀰漫在空中。

果然是御酒內勾兌了聖王玉液!皇太極,你好狠心啊!蒼天啊!柳楚楚看見荊明的情況,先前還不敢確定的事實,這時確定了下來,在心中怨恨道,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兩眼仰望著,雙眼一閉,一行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流淌。

“哐當”就在三人掙扎的時候,寢宮的大門被突如其來地推開了,聲音震動了三人,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大門。

只見有三人從大門外跨了進來,這跨進來的三人,一個是吟兒,一個是巧兒,另一個就是哈託布。

“宮主,御酒好喝嗎?”說話的是哈託布,冷笑道,“知道為什麼會恩賜你這樣的御酒嗎?”

響聲震動了柳楚楚,睜開雙眼,轉眼看著三人進來,聽哈託布這麼一問,柳楚楚茫然地看著哈託布,搖了搖頭。

“那就是你太目中無人了!能有今天,這是你的報應。”哈託布冷笑了笑,“你想想,禮親王你都不放在眼裡,皇上都不放在眼裡,註定有這樣的結局。功高震主!禮親王讓我三番五次地飛鴿傳書,讓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