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子說道:“那當然是很熟。你來送請柬,邵老爺怎麼說?”

賈開說:“邵老爺當然是滿口答應,一定會去捧場的。只是還有些事沒辦妥,這才叫我留下,有些事需要吩咐。”

小靈子看了吳秋遇一眼,吳秋遇不解。

賈開便開始上下打量小靈子。

崔柏正好過來,見這三個人竟撞到了一起,急忙走上前來,把賈開拉到一旁,低聲責備道:“你怎麼出來了?”

賈開卻看著小靈子,對他說道:“崔大爺,你真是有福的。那小嫂子不錯!”

崔柏臉上一紅,低聲喝道:“你胡說什麼!還不快回去!”

“你看,這是好事啊!怎麼還惱了?好,我走,你們聊。”賈開笑嘻嘻走了。

吳秋遇莫名其妙。小靈子問道:“他剛才說什麼?”

崔柏紅著臉堆笑道:“他是個有病的,滿嘴胡話,不用理他。”

江寒遠遠看見了,急忙去稟告師父。

邵青堂一聽,站了起來,怒道:“豈有此理!這小子太不安分,早晚壞事!你快去把他找來!”

小靈子對崔柏說:“原來邵老爺早接了祁天柏的請柬,卻假意留我們在這裡敷衍。”

崔柏忙說:“姑娘誤會了。我師父可是誠心誠意接待兩位。”

小靈子說:“我們這就去找他問個明白。”

崔柏幾句話阻攔不住,便說:“那好,容我先去稟告師父,看他在哪裡等你們。”

小靈子說:“我們一起去!免得你們事先串通好了!”

崔柏無奈,便走在頭裡。

吳秋遇拉住小靈子,小聲說:“他們人多,萬一在這裡鬧翻了,我怕咱們走不了。”

小靈子看著他,微笑著小聲說道:“秋遇哥哥,你這次變聰明瞭。哈哈,你放心,我知道輕重的。咱們只當是道聽途說了幾句,隨便問問,也不真鬧,只去聽聽他怎麼說。”

吳秋遇見她並非一時義憤,而是心裡早有主張,才放心了。

二人快步追上崔柏,一起到前面去找邵青堂。

遠遠就聽見邵青堂在屋中喝道:“你好大的膽子!誰教你擅做主張!”

崔柏看著小靈子,試著問她:“我要不要先去通報一聲?”

小靈子說:“你去吧,崔師兄。我們就在外面等著。”

崔柏見她通情達理,微笑著點了一下頭,然後快步走到房門口,恭恭敬敬叫了一聲:“師父。”

邵青堂叫他進去,大抵是聽他說了幾句。很快就聽到邵青堂大聲說:“那還不快請進來,怎能讓他們在外面候著!快去快去!”

崔柏出來,對小靈子和吳秋遇說:“師父正在裡面,兩位請進。”

小靈子和吳秋遇跟著崔柏進了門,卻見江寒正在地上跪著,低著頭一聲不吭。邵青堂本來滿臉怒氣,鐵青著臉,見客人進來,忙緩和了一下,開口說道:“你們來了,快請坐。我正教訓這不肖弟子,讓你們見笑了。”

吳秋遇說:“邵老爺,昨天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您就不要再責罰他了。”

邵青堂氣哼哼說道:“秋遇老弟,你有所不知。這不肖的弟子,他……他竟然揹著我,私藏了天百山莊的人!”

吳秋遇和小靈子都是一愣。

邵青堂繼續說道:“我聽聞恩公蒙難,正在想辦法去調停。誰知他們這些不懂事的,竟然打著我的幌子,私下裡跟祁天百的人來往。這叫老夫的臉往哪裡放?”

吳秋遇想起來,先前在大門口見到天百山莊的賈開,就是江寒接進來的。原來是他揹著師父,私下跟祁天百來往,差點冤枉了邵老爺。

小靈子問:“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天百山莊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