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已經大致聽明白怎麼回事,笑著說道:“他們不知道彭大哥你還活著,也不知道司馬教主已經回到總壇,那你們只能盡力證明這個路大長老是真的了?”彭玄一說:“還怎麼證明?大長老的腰牌已經給他們了。”小靈子說:“那你就問問他們,憑什麼認定路大長老是冒充的。”彭玄一眼前一亮:“有道理,我現在就去問問。”

彭玄一走到關前,高聲喊道:“顏旗主,你剛才說我們使詐。我想知道,你為何不相信這的路大長老是真的?”顏祺說:“若真是路大長老到此,怎會給出一塊假的腰牌?”下面的眾人都是一愣。路橋蔭看了看自己的腰上,確定剛才給出的就是自己的腰牌。彭玄一交給喬三哥,小聲問道:“你剛才有拿錯嗎?”喬三哥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腰牌還在,堅定地說道:“我從路大長老手中接過來,放入框中之前就沒離過手,肯定不會給錯!”其實這些彭玄一也都是親眼所見,只是又確認一下而已,於是他抬頭喊道:“顏旗主,你一定看錯了!大長老的腰牌怎麼可能是假的?”顏祺說:“你真當我們不識貨麼?自己拿回去慢慢看吧!”說著,把手裡的腰牌丟了下來。

喬三哥趕緊接了,捧到路橋蔭面前。路橋蔭一看,大驚失色:“怎麼會這樣?成了假的!”彭玄一說:“會不會是他們給調換了?”路橋蔭大怒,衝著上面高聲喝道:“顏祺,你遲遲不肯開門,我不怪你。可你為什麼要調換我的腰牌?”顏祺冷笑道:“哼。你們不要再裝了!先拿個假腰牌來矇事,沒賺到開門,還想訛我們不成?”路橋蔭氣得發抖:“你,你,你們真是反了!”顏祺旁邊的人說:“旗主,別跟他們廢話了。放箭吧。”路橋蔭實在氣不過,將渾身的氣力都提到掌上,猛地打出一掌。先前在府君山斷崖下,路橋蔭擊退縱火困燒教主的蒙昆等人時,被白鹿司的毒針擊中肩頭。此時由於他用力過猛,牽扯到傷口,疼得他悶叫了一聲。掌力打在關牆上,震落無數土石。

“不好!”小靈子輕呼一聲,拉著吳秋遇趕緊躲入暗處。顏祺一揮手:“放箭!”十幾弓箭手,將手裡的箭點燃了,紛紛射了下來。彭玄一等人趕緊護著路橋蔭後撤。路橋蔭忍痛怒吼:“反了,真是反了!”吳秋遇問小靈子:“靈兒,你怎麼知道他們要放箭?”小靈子說:“路大長老都那樣了,相當於是攻關了,人家自然要射箭防守。”吳秋遇暗自驚歎,小靈子雖然不會武功,但江湖上的事倒懂得不少。

從丘嶽堂到總壇,走赤焰坡是最近的路。可是赤焰坡有烈火旗的人把守,烈火旗旗主顏祺翻臉不認路橋蔭的大長老腰牌,這裡肯定是過不去了。眼看路橋蔭有傷在身,彭玄一隻得提議繞行晴天崖,改從青雲旗駐守的地方去總壇。雖然要多走不少山路,但是青雲旗是最可靠的堂口之一,晴天崖應可順利透過,在天亮之前還來得及趕到總壇。路橋蔭想了想,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便點頭同意。

路橋蔭傷口發作,肩頭疼痛,心裡越想越窩囊。彭玄一隻得一路陪著,邊走邊安慰:“大長老不必動怒。等咱們見了教主,議定大事,有的是機會出這口氣!”喬三哥等人級別太低,不能上前搭話,但是心裡都明白路橋蔭的憤怒。吳秋遇雖然心裡納悶,不明白路橋蔭的腰牌怎麼就成了假的,但是他久久想不出頭緒,也就不願意再想了。小靈子卻一直把這個事放在心上,認真想著各種可能的情況。她忽然眼前一亮,看了看吳秋遇,欲言又止。吳秋遇小聲問道:“靈兒,你想到什麼了?”小靈子拉著他離眾人稍遠一些,低聲說道:“你說,會不會是丘嶽旗的人搗鬼,換了路大長老的腰牌?”吳秋遇愣了一下,搖頭道:“不可能。青衣堂是司馬教主的親信,丘嶽旗與他們相從屬,應該也是司馬教主和路大長老最信任的人。他們怎麼可能去換路大長老的腰牌?再說,就算真被他們換了,路大長老也不至於看不出來呀。”小靈子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