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邵青堂,小靈子馬上想起在五臺山擂臺上發生的事情,對吳秋遇說道:“邵老頭和邵九佳本想在鐵拳王和倪幫主比武之前,到擂臺上出個風頭、混些人氣,沒想到父女兩個先後都被雁門關的楊家槍輕而易舉地打敗了,只能灰頭土臉地擠進人群溜走了。他們大老遠的到了五臺山,卻連正式的比武都沒看到,想起來真是好笑。”小靈子講完了這一段,忍不住格格的笑了起來。最後說:“我想他們應該是沒有臉再在江湖上立足了。邵家門該關門歇業了。哈哈哈哈。”

邵青堂和邵九佳父女出風頭不成,反倒出了醜,只得灰溜溜的離開五臺山,在外面閒轉了兩天,好歹散了散心,才回到寧武黃花嶺下的邵家莊。

父女二人剛到家門口就覺得有些不對。邵青堂面色鐵青,憤憤道:“這幫弟子太沒規矩!咱們才離開幾天,他們就敢偷懶!大門敞著,門口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邵九佳也很惱火,氣哼哼跟著邵青堂走進門口。

一進門,父女二人就當場愣住。只見兩旁的刀槍架子散倒在地上,院中空無一人。邵青堂頓時心中火起,大聲吼道:“人都到哪兒去了?都給我滾出來!”可是他接連喊叫了幾聲,裡面竟無一人回應。父女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趕緊快步往裡走去。

等到了屋裡,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更加驚愕。只見木桌藤椅七扭八歪,茶杯瓷瓶散碎一地。邵九佳驚叫道:“爹,咱們不在家,家裡被人打劫了!”邵青堂抽出鐵筆攥在手上,發瘋似的四下找尋這。邵九佳也手持寶劍跟在後面,大聲叫罵:“哪裡來的狗賊!有膽子做就別躲躲藏藏!有本事的就滾出來,跟姑奶奶較量較量!”

父女二人屋裡屋外找了半天,也沒發現一個人影。邵青堂氣得渾身發抖,大聲罵道:“這天殺的賊人!竟敢到邵家門來搗亂!等我查出是誰,一定將他千刀萬剮!”可是他們生氣也沒用,既不知道前來打劫的是什麼人,也見不到一個留在家中的弟子,只得忍著滿腔怒火,慢慢收拾出落腳的地方,各自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

邵九佳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開口說道:“爹,你說會不會……是那些師弟……他們趁咱們不在……私自……”邵青堂愣了一下,扭頭看了女兒一眼,慢慢站起來,在碎瓷片之間走了幾步,忽然停下,說:“諒他們也沒那個膽量!”

邵九佳問:“那會是什麼人?咱們家裡有那麼多人留守,還有人敢上門打劫?”邵青堂喪氣道:“人多有什麼用?沒有一個成器的!”邵九佳說:“要是崔柏和江寒兩位師兄還在,有他們……”邵青堂馬上喝止道:“不許再提起他們!這兩個逆徒,早已經不是咱們邵家門的人了!”

邵九佳不敢再說,悶頭沉默了良久,才小聲說道:“爹,咱們在擂臺上被姓楊的擠兌,家裡又被人打劫,你那些弟子也都散了,這一旦傳揚出去,咱們邵家門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邵青堂也正為這個發愁呢,忍不住搖頭嘆氣。

嘆息了良久,邵青堂抬頭看了看女兒,自我寬慰道:“也許沒那麼嚴重。五臺山比武的訊息早就傳開了,定是有人算定各派高手都會去五臺山觀戰,這才趁虛而入。想必其他門派也會有同樣的遭遇,到時候大家誰也不要笑話誰!”邵九佳點了點頭:“那樣當然最好。可是,咱們經過原平的時候,好像那裡的武家並沒有……”“好了,不要說了!”邵青堂心裡煩亂得很。邵九佳趕緊住口。

沉吟了一會,邵青堂說:“看來單靠咱們父女兩個是不行了,還得仰仗曾家的實力。”邵九佳說:“咱們先是在滹沱河谷得罪了曾婉兒,後來在迎賓樓又跟曾公子有些不愉快,曾家還會支援咱們嗎?爹,我現在很擔心我和曾公子的親事。”邵青堂看了看女兒,安慰道:“你不用太擔心,爹自有辦法。”邵九佳忽然想起邵青堂在五臺山曾經說過的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