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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海禪師理了理剛才曾可以陳述的情況,忽然問道:“老衲法名為何?”曾可以抬頭看著苦海禪師,愣愣地說道:“苦海,苦海禪師。”苦海禪師微笑著點了點頭:“不錯。苦海苦海,相信世人都不會喜歡這個名字。但老衲知道,那只是師父給的一個虛名。老衲若時時計較苦海之名,便永遠不能脫離苦海。只要自己心中放下了,苦海便不再是苦海。”老和尚說著,便把曾可以扶了起來。
曾可以愣愣地看著苦海禪師,一時之間還沒有明白他說的意思。苦海禪師微笑著輕聲說道:“一看施主就是個聰明人。回去好好想想老衲說的話,一定可以早日脫離苦海。”“多謝大師指點。”曾可雖然還沒有太明白,但也不好再繼續追問,再次躬身拜謝,然後轉身走出了方丈室。
“若時時計較苦海之名,便永遠不能脫離苦海。只要自己心中放下了,苦海便不再是苦海。”曾可以反覆唸叨著這兩句話,漸漸似有所悟。
剛走出山門,就見曾梓圖急匆匆走來。見到曾可以從寺院出來,曾梓圖快步走上前說道:“以兒,你怎麼到這來了?我剛才聽說你不在房裡了,問他們都說不知道,就趕緊出來找你。”說著,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看來剛才走得一定很急。曾可以心中感動,幾乎是哽咽著說道:“爹,孩兒讓您……費心了。我來找金山寺的苦海禪師聊幾句。”曾梓圖輕輕摸了摸曾可以的肩膀,和藹地說道:“傻孩子,咱們是父子,你的事爹不操心誰操心啊?爹知道你心情不好,怕你一時想不開,所以急著出來找你。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看著曾梓圖慈祥的面容和頭上的汗水,聯想到爹爹平日對自己的關愛,曾可以心中頗為感動。他忽然眼前一亮,忽然對苦海禪師的那兩句話頓悟了,馬上開心起來,“爹,孩兒沒事了。謝謝爹。”曾梓圖很驚訝:“以兒,你這是?”曾可以笑著說:“爹,孩兒真的沒事了。剛才跟苦海禪師聊了幾句,現在忽然看到爹,什麼都想通了。”曾梓圖見兒子果然開心,也就放心了,點了點頭,說:“那就好。咱們回去吧。”曾可以用力地點了一下頭,緊緊跟著曾梓圖往回走。
曾可以並不是曾梓圖的親生兒子,而是北冥教已故教主司馬相的兒子。盧夫人懷孕期間與司馬相失散,遭遇馬匪洗劫村莊,逃難時被曾梓圖救下。司馬相被馬匪裹挾到塞外,音信全無。盧夫人在曾梓圖的照料下,順利生下曾可以。考慮到一個人撫養兒子長大實在困難,又一直沒有司馬相的訊息,經人勸說,盧夫人就帶著曾可以改嫁給了曾梓圖。後來盧夫人又剩下曾婉兒。曾梓圖對待曾可以和曾婉兒根本沒有親疏遠近,甚至對曾可以還更重視一些。一家人過得和和美美。曾可以聯想到自己身上。如今柳如夢有孕在身,雖說不是自己的骨血,但只要自己真心對待,一定可以贏得柳如夢的心。將來自己和如夢姑娘也可以像爹爹曾梓圖和母親盧夫人那樣相親相愛。想到這裡,他終於明白了苦海禪師所說的話:若時時計較苦海之名,便永遠不能脫離苦海。只要自己心中放下了,苦海便不再是苦海。
第175章心存迷障
吳秋遇和小靈子從江寧趕奔鎮江。他們捨不得花錢僱車馬,一路上全憑兩腳趕路。小靈子偶爾興起,便提議和吳秋遇比試腳力。吳秋遇曾經教過她“追風架子”,那是神偷丁不二摸索出的健步飛馳的輕功。兩個人便放開手腳,向東疾行。路上行人見了,無不驚奇。吳秋遇腿長力大,又習用了多年,當然有優勢,只不過他有意放慢速度,和小靈子並身而行,還偶爾落後一兩步,哄小靈子開心。小靈子雖然知道吳秋遇是有意讓她,但是自己能有這樣的進步,還是覺得很開心。
黃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