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簾一掀,兒子可愛的臉蛋出現在眼前。看到兒子安然無恙,柳依然心頭頓時被歡喜淹沒,她笑著輕聲叫道:“雲兒。”

東方清雲卻沒有開口,只是明亮的大眼裡流『露』出一絲懷疑。柳依然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身無寸縷,玉臉一下紅了。半晌,東方清雲輕輕叫道:“娘,你怎麼了……”

柳依然用手臂掩住前胸,滿臉滾燙地說:“娘沒事……雲兒,你進去吧。明早我們就能回家了。”

東方清雲似乎突然間長大了十歲,一言不發地回到車內,躲在車廂黑暗的角落裡。

頸中一緊,韁繩拉得筆直,柳依然不由自主地跟著馬車跑了起來。一邁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有多麼粗暴。每邁一步,下體都火辣辣的疼痛。不多時便香汗淋漓,兩腿痠痛。

秀髮被汗水打溼,沾在頸中,不時朝車內看去。只要不讓兒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東方清雲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裡,沒有回頭。

車行了一夜,拂曉時停在了一個荒廟前,柳依然被叫入車內。昨日還是秀美如詩的飛雲堡東方世家的夫人,此時渾身沾滿灰塵,汗水在身上衝開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膚的本『色』。

黑塔熊王先讓紫玉把柳依然擦洗乾淨,然後拿出鋼針,淡淡道:“躺下吧。”柳依然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給自己紋身,這可是一輩子也無法洗去的印跡……她怔了片刻,慢慢地躺下來。反正她也不願再苟活世上,這具髒透的身體還有什麼值得珍惜的呢?鋒利的鋼針刺破面板,帶出一滴殷紅的血珠。

東方清雲像一個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裡。明知母親就在身後,卻沒有回頭看一眼。柳依然充滿憐愛地望著兒子,連身體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黑塔熊王刺完,少『婦』的身體上已經血肉模糊。紫玉含著淚擦淨血跡,黑塔熊王隨手拿起旁邊的墨汁塗在柳依然身上。

柳依然垂頭看去,只見身上刺的非花非鳥,而是兩行字分別是“飛雲堡東方春夫人”,“百獸門『淫』奴柳依然”。漆黑的字跡印在雪白的肌膚上,提醒著她所受到的種種恥辱。

“本熊王刺得好不好?”黑塔熊王道。一滴淚掉在字跡上,衝開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來越多。柳依然低聲說:“好……”

黑塔熊王嘎嘎笑道:“滿意就好。還有一個時辰約定的時間就到了,東方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柳依然目光停在身上,沒有作聲。她在想,自盡時一定要讓人找不到自己的屍身,而且要先毀掉這些字跡。或者親手割下自己的面板……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看到。黑塔熊王再次將柳依然按倒道:“這一個時辰,東方夫人還是本熊王的『淫』奴……”

靜坐的東方清雲突然口吐鮮血倒了下去。天嗅犬道:“熊王,這小崽子急怒攻心,已經死了。”

“既然他沒有接著活下去的命,那就將他扔出去喂狼吧。”黑塔熊王一邊『奸』著柳依然一邊慢條斯理地道。

柳依然聽到兒子死亡的訊息後,身子一激靈,抬起玉首向兒子剛才坐的地方看去,正看到天嗅犬將兒子幼小的身子挾起向車外扔去。“雲兒!”柳依然伸出雙手向窗外伸去,由於她的掙動,使黑塔熊王更加興奮……

片刻後,柳依然感到一陣強大的吸力直入丹田。柳依然驚駭欲絕,身子一動,才發現自己手腳一點力氣也無。丹田猶如傾斜的水盆,運轉的真氣流水般一洩而出,盡數被黑塔熊王吸走。一盞茶工夫後,柳依然的真元已經被榨取得點滴無存。黑塔熊王手一鬆,少『婦』軟綿綿伏在地上香消玉焚。

開啟車窗將柳依然屍體擲了了出去,然後回頭道:“把那婆娘也給本王帶過來,本王要採補練功……”

荒廟之外躺著三具屍體,兩具『裸』體女屍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