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 五章:機會2(表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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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定沒有母女情緣,強求不得。
而她這樣做的後果,許是會逼著母親加快給『姐姐相看顧庭之』吧?
謝元娘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隨後又釋然的笑了,左右知道了會有什麼事發生,這輩子自己躲著走便好了,不入她們的套,盤算不成惱的也不是自己。
親生母親打壓甚至算計自己的女兒,誰會相信呢。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兩輩子加在一起,仍舊改不了母親對她的偏見,罷了罷了,她還為這些事闇然傷神做甚,只尋一個好的夫婿將自己嫁出去便罷了,那到底是生養她之人,總不能對著幹。
心裡釋然,想開了,謝元娘也精神了,篆刻著自己的印章,不多時就聽到院子裡喧譁起來,謝元娘不看也知道是靜安院送了東西過來。
外面又有劉媽媽求見的聲音,謝元娘將印章放回荷包裡,叫人進來,劉媽媽見了禮,「這是這幾年舅夫人那邊給的禮單。」
謝元娘沒接,等劉媽媽將禮單放到方几上後,才笑道,「母親這是做什麼,我還能信不過她?」
劉媽媽剛要想著為化解母女之間的關係說幾句話,便聽二姑娘又開了口,「我原想著正好表哥在,等他回去讓舅母那邊把禮單抄送一份送過來,也省著麻煩了母親。」
劉媽媽是搭著半個軟凳邊坐的,這話驚的她差點掉到地上,聲音也不穩,「夫人是真心疼姑娘,之前說的也是氣話,母女之間哪有真記仇的,二姑娘還是莫要往心裡去。」
這都要往舅夫人那邊要禮單了,好在她勸了夫人把禮單拿過來,不然傳到孔家那邊,讓舅夫人怎麼想?
劉媽媽是真被這位二姑娘給嚇到了,哪裡還敢再勸下去,說了幾句場面話,又說要幫著去點物件,拿著禮單又退了出去。
謝元娘撇撇嘴,左右都撕破臉了,丟了西瓜撿芝麻的事她才不會幹,東西送回來是送回來,卻也一樣都不能少。
這件事情做的也沒有瞞著,晚上謝父及孔氏兄妹回來,都聽說了這件事情。
當著眾人的面,孔氏面上帶著和煦的笑,看不出來有生氣,謝父卻深知妻子的秉性,飯後稍坐了片刻便去了前院,孔氏兄妹也說了會話,在族學裡呆了一天便早早的回去歇著了,謝元娘和謝文惠姐妹二人也一同出來。
至於鳴哥,又跑到二房去了,孔氏私下裡自是又暗罵了一頓,心裡又委屈丈夫躲著她,原想晚上找丈夫說說這事,現在來個訴苦的人也沒有了。
在路口要分開時,孔澄叫住了謝元娘,謝文惠和硯姐看了,便先結伴走了,留下兩人說話,硯姐不在意,謝文惠卻多看了兩眼,只覺得牙酸。
天色黑,謝府又沒有像大戶人家在過路上掛燈籠,只有身邊的下人各提著一個小燈籠,借著月亮,視線也不太清晰。
「白天又和你母親鬧脾氣了?」孔澄並沒有責怪,反而很擔心。
謝元娘就知道表哥最疼她,「母親今日又偏心,送了姐姐花羅,只給我送了兩匹棉布,我到不在乎這個,知道她是鬧我得罪了蘇府。」
孔澄目光微頓,「孔家在金陵有家布料鋪子,你喜歡什麼到鋪子裡直接拿就行,何苦為了這點事鬧的一家人都尷尬,前幾日還說你是大姑娘,這又像個孩子。」
謝元娘知道自己的性子是有些鬧人,可是得罪蘇府她也是有苦衷的,這事又不好對外人解釋,胡亂的應了兩聲,孔澄一看她就是沒放在心上,無奈的笑了笑,「明日和我去族學吧。」
省著在府裡天天鬧騰。
這話孔澄沒有說,謝元娘也想到了,她也不想在府上呆著,便痛快的應下了,兩人這才分開。
謝文惠這邊等不來二房那邊傳來的訊息,一大早就聽說謝元娘要去族學,她想了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