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府裡,眾人離開之後,二皇子不多時就到了郡王府來。

房裡,二皇子妃面上沒有血色的躺在床上,聽到動靜側頭,欲坐起來,二皇子卻已經先幾個大步走上前去將人又按回到床上。

「你受苦了。」

二皇子妃的眼圈一紅,淚忍了回去,搖搖頭,「是妾身對不住殿下。」

盼了這麼多年的孩子,就這樣沒了。

這麼些年沒有身孕,她已經放棄了,哪裡知道竟然會有身孕,若是知道這樣,今日怎麼也不會到府上來。

「是我沒有護好你們。」二皇子面色陰沉,「你們盼了多少,才有這個孩子,如今就這樣遭人毒手,若我不出頭,豈能對得起咱們的孩子。」

二皇子妃低頭抹淚,「妾身謝過殿下。」

二皇子拍拍她的手,「你先在這躺著,我去外面處理完了再回來。」

二皇子妃點點頭,目送著二皇子離開,面上的溫和才退下去,眼裡儘是苦澀,她每個月的脈都由太醫診斷,有身孕了怎麼可能診斷不出來。

除非是

想到這一點,二皇子妃咬緊了牙,盼了這麼多年的孩子,如今竟要犧牲這些,明知道真相卻又只能忍下。

真是不甘心啊。

深吸一口氣,二皇子妃眼裡的陰狠退了下去,淡淡開口問,「雁姐呢?」

「大姑娘已經先回府了。」又怕主子不高興,丫頭忙解釋道,「大姑娘原是要留下的,只是聽說殿下已經在來的路上,這才回去。」

二皇子妃突然笑了,「真是我的好侄女。」

眸子底下卻有陰冷之色湧出來。

一旁的小丫頭嚇的低下頭不敢接話,良久才聽到主子說累了,她才退了下去。

身邊的人出賣了自己,連最親的侄女也參與,這才是最可悲的,人性親性,在權利面前什麼也不是。

外面,二皇子陰冷著臉坐在上坐,江籬已經被帶了上來,一旁坐著的是顧老夫人及江氏,雖在郡王府,不過郡王府的人並沒有在場。

「殘害皇家血脈,好大的膽子。」二皇子的聲音並不大,卻稼著上位者的施壓。

江籬跪在地上,「我沒有推二皇子妃,真的沒有。」

「有人證在,你還敢狡辯?本皇子到想知道你是受何人指使,而要害本皇子的血脈?」這話就意有所指了。

江籬的哭宣告顯頓了一下,「沒沒有人指使我,我真的沒有做過。」

一旁的江氏氣的渾身顫抖,二皇子這是何意?難不成是在暗示一切是他們顧府指使的?

顧老夫人一直垂著眸子,這時才聽到二皇子問她,「老夫人,你看這事要怎麼處理?」

「籬姐是在顧府長大,前幾日才從西北迴到府中,就接到了郡王府的貼子,誰能想到竟出了這樣的事。」顧老夫人先摘出來她們根本就沒有設計這個,才又道,「到底是皇家子嗣,不是小事,也不是我一個老婆子能做評斷的。」

不辯解不害怕,坦坦蕩蕩。

二皇子知道這是塊老骨頭不好啃,可惜事情的主動現在撐控在他的手裡,他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把玩著手裡的手竄,「人在顧府長大,又剛從西北迴來,本皇子不想多想怕是也不行了。本皇子與江家不熟悉,按理說江家也沒有理由害本皇子的子嗣,就是不知道是受何人指使?」

顧老夫人也不應聲,就是聽著。

她不接話,二皇子神色又陰冷了幾分,「那便送大理寺吧,總能從她嘴裡撬出來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一聽說要去大理寺,江籬怕了,撲到江氏的腳下,「姑母救我。」

男子進了那種地方有罪沒罪都要撥層皮下來,她一個女子進去,還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