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和好了,顧遠也搬回了正院,不過衡哥卻賴著說要與母親一起住怎麼也不走。

謝元娘也捨不得兒子,特別是兒子一哭,她立馬就同意了。

顧遠一把將衡哥抱起來,大步往外走,不管懷裡衡哥的哭鬧,低聲訓斥道,「你現在是個大人,怎麼還能像個小奶娃娃一樣跟著母親一起住?說出去你不怕別人笑話你?」

衡哥撇嘴,「我還是孩子。」

「噢,那是誰白天和我說他是大人的?」

衡哥後悔了,「那我再也不說那樣的話了,父親我可以和母親一起住嗎?」

「不行。」顧遠心想你一起住了,那我怎麼摟媳婦,面上卻嚴肅道,「男子漢說出來的話就要說到做到,怎麼能出而反爾,今日起你就學你哥哥,自己睡。」

衡哥還想哭,顧遠誘惑道,「明日不想騎馬了?你娘要回你外祖家,我們一路回去要騎幾天的馬。」

衡哥的哭聲小了,明顯是在猶豫。

顧遠心笑就不信治不了一個小娃娃,「你哥哥也是自己騎馬。」

衡哥的哭聲沒有了。

湛哥邁著小步子跟在身後,他就知道父親要做的事,一定能成。

謝元娘原看著衡哥被抱走,心裡還擔心,跟了出來,結果還不等邁出去,就看到衡哥已經不哭了,忍不住笑了。

看來是她太過擔心了。

孩子們還太小,顧遠也知道離的太遠元娘會擔心,所以衡哥和湛哥住的院子就在正院的廂房裡。

站在正房的門口,謝元娘甚至聽到了兒子的笑聲。

等顧遠回來,謝元孃的臉微紅,「二爺這樣哄衡哥會把他哄壞的,日後他想要什麼,就哭鬧怎麼辦?」

「要什麼就給他。」顧遠攬著人往裡間走,「天色不早了,歇息吧。」

謝元娘紅了臉,這個歇息代表著什麼,她自是明白,這一晚直盡天亮她才沉沉的睡去,臨睡前還想著二爺到底不一樣了。

次日,謝元娘起的晚,顧遠便帶著衡哥和湛哥一起練功夫,又去顧老夫人那邊用了早飯,同時也說了去江南的事,顧老夫人到是不捨,可是小舒氏要回去,兒子過去送人,也正常。

這天,謝元娘起來之後,醉冬就送了貼子過來,「是劉將軍府送來的。」

謝元娘渾身懶懶的開啟信,看到裡面的內容之後,交信扔到了梳妝檯上。

「劉將軍府每個月都要辦幾個宴會,宴請城中的貴婦們去聚會,算算日子,後日又是辦宴會的日子了,莫不是請姑娘去參加宴會?」

「我一向不喜歡這些熱鬧,你準備些東西做回禮,拒絕了吧。」謝元娘知道醉冬穩妥,也就將這事交給她,「你和江義也這麼多年了,這幾天挑個好日子把你們倆的事辦了,在我和二爺回江南之前就辦了。」

醉冬笑著應下,「都這把年歲了,姑娘看著哪日好就備桌席面走個過場。」

「嫁人是一輩子的事,姐姐怎麼不重視,江總管還重視呢。」寒雪不瞞她這麼隨意,「姑娘,我和令梅姐姐這幾年也商量過,算上江總管那邊的人,最少也得五桌。」

「越熱鬧越好,到時就在如意閣那邊置辦。」謝元娘覺得寒雪說的也對,大喜事得辦得熱鬧點。

醉冬紅了臉,江義也說過,只是她一直拒絕,甚至讓江義去娶別人,當初姑娘不回來,她是做好了一輩子不嫁的,可是江義什麼也沒有說,就一直等著。

如今姑娘回來了,江義該是高興的吧?

劉府那邊,謝遺姝看到顧府送來的東西,還有拒絕的信,冷嗤了一聲,「在外面和別的男人過了三年,此時還端上架子了,真以為自己還是顧府二夫人?」

曹琴抿了口茶,「可是那有什麼辦法?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