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擊死神了”

新堂惠慢慢地站起,定睛看著楊曦和撫子:“結果沒有任何一個人贏過那傢伙,連當時被頌揚為日本第一的靈能者和稀世的武道家都曾聯手一起挑戰他呢!”

“另外,為了小心起見,補充說明一下,到十九歲的生日為止,雖然會嚐到要命的恐怖感,但其實迎擊死神的人並不會死。可是,在新堂家的人迎接二十歲的生日時,那傢伙不光是會奪走新堂家人的性命,還會奪走‘想保護新堂家的人’之性命喔!契約內容就是這樣。你們還願意幫助我嗎?”

“難、難道說?”

撫子驚訝的看著新堂惠,而她則滿臉苦澀,點點頭,“是的。明天是我的第二十次生日,也就是所有跟我有關的人的忌日。”

“什怎麼可能?”撫子驚愕地瞪大眼睛,“騙人的吧?!”

看到撫子驚訝的表情,新堂惠以為他們也沒有辦法對付死神,於是露出了死心般的微笑,對似乎被嚇傻了的楊曦說道:“算了,跟你的年紀相比,你的確相當強。可是,無論如何都還太年輕。停止那種自殺行為,腳踏實地地工作。我們一定會支付你們來這裡的交通費的。”

“呵呵,別誤會,撫子之所以吃驚,只是因為她一直都誤認為你是初中生,甚至小學生,沒想到你就要成年了!”

新堂惠還準備安慰楊曦的話頓時憋在嘴裡,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撫子微不可查的搖頭嘆息,以略帶同情的眼神看向新堂惠,然後深深一鞠躬:“真的非常不好意思,那種說法有點太過直接,可是嗯,大概就是這樣。”

“呵呵呵呵二十歲的人了還是這種體型,確實很少見,還請見諒、見諒啊!”

楊曦和撫子相視一笑,被之前的氣氛弄得快失去信心的塞巴斯丁也忍無可忍笑了起來。

“你怎麼可以跟他們一起笑?欸~塞巴斯丁?”

“嗯呵、非、非常抱歉。”

塞巴斯丁搗住嘴巴,拚命地壓抑笑意。

新堂惠自暴自棄地抓住他的領子,用力勒緊,“反正我的幼兒體型是遺傳自母親的,真是抱歉咧!笨蛋——————————————!”

一場鬧劇過後,繼續迴歸正題。

“首先,那個死種有著怎樣的外表?”

“這樣啊外表跟一般的人類完全一樣。”

“因為有穿衣服?”

“是的,而且還打扮得很時髦,容貌也不錯”

“他明顯地是一個自戀狂。因為他每次、每次都先播放自己選的出場歌曲後才會現身喔!”

“打扮時髦、拘泥形式的自戀狂、和”

不知何時,撫子居然拿出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紙筆將這些資訊整理記錄下來。

雖然楊曦很想說自己能夠記住,不過看到她寫的那麼認真,所以也就算了。

“嗯,性格呢?呃,就算沒問我大概也知道答案”

“虐待狂。”

新堂惠悲哀地笑著。塞巴斯丁大大地點頭:“摧殘比自己弱小的人是他唯一的存在目的吧!契約內容和使用對手流派作戰的規則都是宛如折磨老鼠的貓一樣。”

“那麼弱點呢?”

聽到這句話,新堂惠和塞巴斯丁也沉思了一陣子。

不久,只聽塞巴斯丁壓低聲音,“啊,好像只有一個。他的眼睛不好,眼睛也就是視力相當弱!”

“咦,只是這個?”實在是太過平凡的弱點,反而攻其不備。

“是的,您大概無法置信吧?但是他真的視力很弱,平常只能朦朧地看到周圍的情況。但會隨身攜帶度數相當深的眼鏡,若他認同對手是強者,就會戴眼鏡作戰。”塞巴斯丁認真的說道。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