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和你去接老奶奶,記住了,到時候別亂問,接來後,你好好的照顧,晚上你陪著,我就不跟著了,完事後,你送她回家就行了。”

“需要什麼感謝的。”

“她自然會提出來的。”

夏春回家還是不安,給臧斌斌打電話,結果是一樣的, 接不通,沒有任何的聲音,這是一個件很奇怪的事情。

夏春又去小樓的山上看,依然什麼都沒有,安靜異常,根本就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事一樣。

夏春半夜才回家。

早晨去滿縣接窺師。

窺師上車後,就閉上了眼睛,一句話也沒有,一直到賓館,進了賓館才說。

“我餓了。”

夏春想,我以為你除了不說話,還不吃飯。

夏春對這個老太太有點不太滿意,不知道有沒有真本事。

夏春買早點回來,老太太吃著,不說話。

吃完了說。

“好了,你們走吧!中午和晚上讓人給我送飯來,放到門口,敲一下門就行了,半夜,再來。”

夏春覺得這個老太太窺師太怪異了。

夏春回去,就去了火葬場,門越進化妝室,許萱中午進來了。

“師傅,你們都忙什麼?這麼多活,我都手忙腳亂的了,如果不是門師傅中途回來幫我,我都不知道忙到什麼時候去。”

許萱似乎很多事都不知道。

“你辛苦幾天,幾天後就好了,我給你放假。”

“師傅,童學跟我說過自妝的事,什麼是自妝呀?”

“行了,那麼詭異的事,你就別學了,我看你現在挺好的。”

“噢。”

夏春中午是讓服務員給送的飯,都下班了,夏春還坐在辦公室,她看著後面的小樓,雖然看不到,但是知道,就在那個位置,臧斌斌在裡面,童雪在裡面,兩個人怎麼就出不來了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夏春是越想越著急,可是沒有辦法,這樣的事情是真的沒有辦法。

夏春站在窗戶那個一個多小時了,趙雁突然就推門進來,把她嚇了一跳。

“你還沒回家?”

“我剛打掃完衛生。”

“有什麼事?”

“夏館長,童雪去了小樓,恐怕是凶多吉少。”

“她為什麼去?”

“她不知道聽誰說的,小樓裡有你師傅給你留下的一個什麼東西,她就去找了。”

“嗯,這個我已經知道了。”

“還有就是老閻頭,也準備進小樓,就在今天半夜。”

夏春一愣。

“他去幹什麼?”

“不知道,你只是告訴你一聲。”

趙雁走了,嚇春愣住了,這個趙雁和老閻頭那可不是一般的關係,今天趙雁來舉報這事,這是什麼意思?

夏春想不明白,給門越打電話。

門越竟然還在化妝室,他過來了。

“這事你很確定?”

“是趙雁說的,來這兒說的。”

“這個趙雁一直就和老閻頭在一起,多少年了,她來說這事,有可能是讓我們去做什麼,不用理他,老閻頭沒有這個膽,如果要進,他早就進了。”

門越抽了一根菸,就出去了。

夏春坐在辦公室裡,現在她就是等待,沒有其它的辦法,也沒有其它的招可使,人在這個時候是最無奈的,你就是把命搭上,也一點用沒有。

夏春竟然伏在桌子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天黑了,她激靈一下的,看了一眼表,晚上七八多了。

她出去吃了口飯,打電話問門越幹什麼呢,門越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