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你好好的在此歇息。沉香,人是你帶回來的,你可要照顧好人家。”楊嬋給沉香投去了目光。

沉香拍了拍了胸脯:“那是當然。”

又囑咐了幾句,楊嬋就拉著展昭和白玉堂出了去。

白玉堂著實不解,明明就知道眼前的就是妖怪,為什麼不動手呢。但是小嬋如此做法,必定有她的道理。

展昭的房間就在開封府內,是個商量事情的好地方。

在他的屋前種著很多的花花草草,還有一些小樹苗。這些都是展昭親手種植的,每次他打理的時候別人看見總要來打趣下展昭說他是愛花之人。

經著展昭的打理,這些花草靈氣充裕,雖姿態各異,卻都妍麗無比。

進入屋內,白玉堂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小嬋,那女子是妖怪不是?”

“是,但兇手不是她,她身上妖氣單薄,氣息純淨,沒有半點血腥味。而且這小狐狸的法力實在太弱,不會是她,但我懷疑是她口中的姥姥做的。”

展昭思索了下:“確有可能。”

“也對,這命案發生的日子和那小狐狸的姥姥離開家的日子差不多。”剛剛沉香將所知的都已經告知了白玉堂他們,白玉堂自然清楚那小狐狸的姥姥幾日前前來開封。

狐狸、日子,看來這兇手十有八九就是小玉的姥姥。如今,小玉身處開封府,那麼,很有可能,她的姥姥就會前來開封府。

“看來,我們該做好準備。”

幾人一直商討著,直到夕陽西下。

楊嬋一出門便看見那如血般的殘陽,若是平常她會覺得非常美,可現在那天際處的一大片紅色似乎在預示著她那死去之人所流的鮮血。

能染成這般顏色,那該是流了多少的鮮血呀。

晚間,沉香哄著小玉睡著了他便悄然離開了。這一天,真是累死他了,剛剛他想早點走,可是小玉不肯讓他走,說她一個人會怕。所以,他只好給小玉講著故事,讓小玉睡著,這樣就能方便他離開。

講故事看上去簡單,可他講起來真的是絞盡腦汁,想了好久才蒐羅出那麼些故事糊弄著小玉。幸好小玉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他隨意的走動著,用著自己的手給自己敲敲後背,又伸伸腰。

一個迅疾的黑影閃過,沉香暈了過去,不過他還有點意識,立馬就呼救起來。

“有人闖入,救命呀。”

那一句用盡了他渾身的力氣,說完後他如一灘爛泥般軟在了地上。

平常,楊嬋和白玉堂都是回自己家休息,可今日因著猜測那老狐狸可能回來,便就在開封府內埋伏下。

當沉香的呼救聲傳出,楊嬋和白玉堂加上展昭就一起衝了過來。那穿著深紫色衣物披著綠色披風的美豔的女子正拎著那沉香,沉香一動不動。

這,便是那老狐狸了吧。

老狐狸斜睥了他們一眼然後立即飛身離去,身子輕盈,不需憑藉任何的物品就可以在空中自由翱翔。

楊嬋沒有猶豫追了上去,皓月當空,晚上從郊外吹來的風肆意吹拂著,她白色的衣袂翩飛,優雅極了。

白玉堂微微發愣,隨即又反應過來敲了敲展昭:“貓兒,一起追上去,我不放心她一人。”

“嗯,我也不放心。”

兩人的輕功都是絕頂的,雖然比不上那些仙人的飛行之術,可趕路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朝著楊嬋的方向緊追過去,一直追到了開封府城外的樹林當中。

一條寬闊的白綾直直地飛過去纏繞住了那老狐狸的身軀,那老狐狸一爪伸出將白綾震碎。

碎掉的白綾漫天飛舞起來,一縷冰冷的劍光劃過老狐狸的脖頸處,幸好是老